“你和我沒什麼好說的,那就直接做吧。”
簡沫一怔,隨即轉身,揚手就扇過去。
餘少寅輕而易舉的捉住她的手腕,身體往前,將她壓在牆上,眼睛沉沉的看著她,“說不服你,那就做到服!”
“餘少寅,你無恥!不要臉!”簡沫其紅了臉,憤怒的瞪著她。
他薄唇微勾,邪佞冰冷,“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要做什麼,你覺得光靠罵我就可以了?”
說著,低頭壓上她的唇,並不重,隻是輕輕挨著,如此近的距離,能清楚的看到她猛然瞪圓的雙眼,裏麵滿是憤怒和驚慌。
簡沫頭一偏,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前麵是他堅硬的胸膛,背後是紋絲不動的牆壁,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他的氣息,就噴薄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如羽毛一下下掃過她的心,又癢又難受。
簡沫掙了掙,“你放開我!”
餘少寅忽然低下頭,臉埋在她肩頸上,摟著她的手沒剛才那麼用力,似乎還有微微的顫抖。
簡沫發覺他有些不對勁,疑惑了看了他一眼。
這一看把她嚇一跳,他臉色蒼白,額上一層薄汗,眼睛緊閉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簡沫忍不住問道。
餘少寅搖搖頭,手下意識的收緊了下,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沒事,讓我靠靠就好。”
簡沫被壓得難受,看他難受的樣子,收起來劍拔弩張的氣勢,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壓著吧,後背的骨頭隔著牆,太不舒服了。
於是她說道,“要不我服你躺一躺?”
餘少寅沉默了幾秒,點點頭。
簡沫扶著他往沙發那邊走去,但餘少寅卻不願意,腳步一轉,就往她臥室的大床走去。
都這樣了,還要挑地方,這房間是她的好不好?
簡沫氣惱,但看他臉上冷汗更多了,到嘴邊的冷嘲熱諷又咽下去。
餘少寅忍耐力超強,如果不是疼得厲害,他不會說不出話來。
他身體很好,幾乎沒怎麼生過病,最嚴重的一次就是他在外應酬,喝酒喝到胃出血,即便疼得臉上血色全無,他也一聲不吭,硬是應酬結束,才一個人去了醫院。
那是簡沫第一次見餘少寅生病,也是唯一一次。
這是第二次,臉色幾乎和那次一樣蒼白。
簡沫心下一驚,猛然看向餘少寅,“你不會空腹喝酒了吧?”
那次胃出血後,醫生警告他要少喝酒,絕對不要空腹喝酒,不然對身體傷害很大。
餘少寅倒在床上,手抓住簡沫的手腕,微一用力,她便失去重心倒在他懷裏。
“不要說話,讓我抱一會。”他雙手擁著她的腰,不用力,但卻無法掙開。
可簡沫不放心,直起上身道,“你這樣不行,得去醫院,醫生說過你不能空腹喝酒,你為什麼不聽?”
“你擔心我?”餘少寅睜開眼睛,定定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表情。
簡沫當即反駁,“你是死是活我才不關心,隻是怕你出什麼事我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