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蛋糕。
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容許便讓人切了三塊蛋糕給她,厚厚的奶油,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女孩拿著蛋糕,有些踟躇,“往她臉上抹嗎?”
“抹也太溫柔了,直接拍吧,這樣我們能快點進行下一輪遊戲。”容許說道。
安以晴被淋了一身的啤酒,九瓶啤酒,讓她的衣服濕了大半,精心畫的妝毀了,特地選的佯裝也毀了。
看著手拿蛋糕走過來的女人,安以晴慌亂的問容許,“你不是說給我個機會了解你嗎?為什麼不放開我?”
“你看,你一點都不配合,還怎麼了解我?”容許好整以暇的笑道,“記住,我從來說話算話,遊戲開始了,就一定會玩到最後,知道嗎?”
安以晴呆愣的睜大眼睛,“不,這個不算,這算什麼了解……啊!”
一塊蛋糕準確無誤的拍在安以晴臉部正中間,奶油落下,掉在裙子上,混合著啤酒,那畫麵簡直不能看。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容許,我不玩這個遊戲,我不要……啊……”
“我們繼續。”不理那邊安以晴的大呼小叫,容許笑著的對旁邊臉色各異的女孩道。
等那女孩三塊蛋糕全部拍到安以晴臉上後,下一輪的遊戲正好開始。
打手心,十三下。
一個女孩拿著教鞭走到安以晴麵前,控製著安以晴的男人將她的一隻胳膊伸出來。
但安以晴極力反抗,緊握著拳頭不讓她打。
“不讓打手,那就打臉吧。”容許聲音平靜,卻讓安以晴心裏一寒。
“啊——”
慘叫聲響起,教鞭結結實實抽在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漂亮的臉色立刻浮起一道紅印。
毫不理會那邊的慘叫,容許臉上帶著笑,搖晃骰蠱,繼續新一輪遊戲的選擇。
剛開始,八個女孩心裏還忐忑不安,有些放不開,後來漸漸的,仿佛上癮一樣,潑酒、拍蛋糕、抹番茄醬,打手心,下手不再手下留情。
被迫開始的遊戲,到最後除了安以晴,所有人都玩得很開心。
一次次的掙紮,一遍遍的求助,到最後都仿佛落入大海的石子,一點漣漪都沒掀起,安以晴的心也一點點下沉。
到最後,她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嗓子都快喊啞了,可他們仍然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這一刻,她感到深深的恐懼害怕,她想哭想逃,想從來沒有來過這裏,想這隻是一場噩夢,醒來後就什麼都不存在了。
可是,沒有。
這不是夢。
為什麼……她不懂,她隻是喜歡容許而已,為什麼容許要這麼對她,她那麼那麼喜歡她,喜歡得所有人都討厭自己,還是忍不住喜歡他,想占有他,於是不能忍受別的女人出現在他身邊。
愛一個人,就是想獨占彼此,所有人不都是這樣嗎?
她有什麼錯?
她隻是喜歡他而已,她有什麼錯!
容許,容許,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終於,安以晴眼中落下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