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沫低頭一笑,然後輕聲漫語道,“我不知道幾位的男伴是誰,怎麼有那麼大的自信認為在這裏隨便得罪人也沒關係。”
“得罪?”紅裙女孩誇張的笑了聲,看簡沫的眼神像看一個蠢貨,“你說我得罪你?好笑,你算什麼東西,我就算得罪你了,那又怎麼樣?”
簡沫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但她隻是笑笑,淡淡道,“你們覺得我什麼也不是,那敢不敢和我打賭,就賭讓對方的男伴把對方趕出去,輸的要在外麵所有人麵前跟贏的道歉,敢不敢?”
“哈哈哈……”紅裙女孩忽然笑起來,“我沒聽錯吧,她說要讓我的男伴把我趕出去,好狂的口氣,笑死我了,她是不是腦子有病?”
幾個女孩哄笑成一團。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何必浪費口水跟他們計較。”黑裙子女孩看不過眼,上前拉了拉簡沫,“她們要走就讓她們走,走了清靜。”
簡沫感激的看了眼黑裙子女孩,這時候還來幫自己說話,隻是她不能退縮,這口氣她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咽,否則以後她們隻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嘲笑侮辱自己。
今天這個教訓,也正好可以告誡其他想嘲笑自己的人,得罪她的下場會是什麼。
紅裙女孩一看黑裙女孩遞台階給簡沫下,生怕簡沫反悔,連忙說道,“賭就賭,誰怕你?正好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得罪!”
“你一邊去,沒你的事,別跟著瞎摻和。”圓臉女孩伸手把黑裙女孩推開,不讓她再靠近。
“別碰我!”黑裙女孩冷著臉,轉身走到離她們較遠的地方坐下,一個東西從她身上掉下來,卻沒人察覺。
賭約成立,簡沫拉開休息室的門,對路過的侍應生說道,“麻煩你把林少請過來。”
幾個女孩子也隨即讓侍應生把她們的男伴請過來。
休息室的門就被這麼打開,有人發現幾個女孩堵在休息室門口,要進不進,要出不出,紛紛奇怪的看過來。
簡沫不知道林越去了二樓包間,所以幾個女孩的男伴來得比較快。
“怎麼了,都圍在這裏做什麼?”紅裙女孩的男伴是個年輕的男人,二十六七歲左右,長得還算不錯,他見這裏氣氛不對,連忙詢問道。
“她說要你把我趕出去,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給我難堪,你說,你會趕我出去嗎?”紅裙女孩指了指簡沫,委屈著臉訴苦。
“還有我,她說也要把我趕出去!”
“我也是……”
幾個女孩紛紛和男伴訴說自己的委屈。
幾位男士一聽,那還得了,自己的女伴被欺負,也就等於欺負他們,再一看簡沫,一張陌生的臉,從沒見過,哪兒來的膽子竟敢在這裏胡所非為?
“你是我帶進來的人,怎麼可能隨便來個人說句話我就照做,我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嗎?”紅裙女孩的男伴立刻上前維護道。
紅裙女孩得意的朝簡沫一笑,看你這下怎麼辦,乖乖等著給她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