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
“……”眾說紛紜,卻沒有人施以援手扶她起來。
最後,還是自家的侍衛丫鬟找上來把她帶走的,不然她將成為第一個長趴在地上被人數落不起的女子!
翌日,左相沒有上朝。
這事,已經是請過假的說,一天休沐(節假日的意思)時間加請假一天,則是放假兩天。
而此刻的,左相還在丹霞山頂上。
獨孤無薑一早被某人拽起來,到山頂上看了日出。
他說,在丹霞山看日出是最美的。
滿天紅雲映著光芒,太陽慘白中帶進一絲血般紅的光波,放射出萬道光芒。陽光穿過樹叢,洋洋灑灑在大地上如一幅唯美的油彩畫,從這裏看,就好像近距離接觸環繞在太陽周圍那朵紅色彩霞一般,舒適美好。
看完日出,君謙曳有將她抱回來山洞。
“哎呀,為什麼不能到外麵去彈呢?反正外麵又沒人。”獨孤無薑輕蹙眉心,不悅問道。
君謙曳淡淡看她一眼,堅持自己的決定,“就在這裏,你不跳為夫就不許你出去。”
“……”獨孤無薑心頭似有一千隻蒼蠅拍飛過,暗自督了他一眼。
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想的,明明外麵的地方空曠無比,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洞內?
先不說影響她發揮,就說那琴聲一響,整個山洞都回繞著餘音,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聲音觸物反彈,會在這洞裏回旋個不停,倒時還不給吵到耳背!
隻是這個道理她跟他解釋了好多次,他還是堅持己見,還說這是沒有的事。
算了,拗不過他,跳就跳吧。
獨孤無薑先擺了個起勢,忽而想到什麼,回眸過來問男子:“是我配合夫君你還是夫君配合我呢?”
“夫唱婦隨。”君謙曳淡淡道了句,看了她一眼之後,雙手撫上琴弦,開始認真的奏曲。
也罷,她獨孤無薑前世可是編舞導師,這點小事也該不算難。
歡快的聲樂微起,獨孤無薑愣了半分,接著嚐試著他的拍子慢慢舞動起來。
不說,身上這舞衣極好,輕柔舒適修身,這令她想到了先前得來的舞衣——雪蠶天衣。
貌似拿回來還沒穿過,改天找個時間的試試才行。
曲子很歡快,就好像在詮釋她和他的故事,時而深情時而平靜。
起先是舞蹈配合琴聲,後來成了琴聲配合她的舞姿。
君謙曳撫著琴弦,目光卻是緊緊盯著忘我舞動的女子,她的一顰一笑一眉一眼。
曲子持續了近三刻鍾才停下,聲樂戛然而止,女子方才慢慢的跳完收尾動作。
盈盈細腰下彎,一手撐地一腳抬起,再捏著蘭花指起身,收尾成功。
或許是起身太猛,差點跌倒,好在君謙曳眼疾手快扶住了。
獨孤無薑楞楞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雖說不是第一次看了,可是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覺得看不夠,總覺得此時的男子是世界乃至宇宙第一帥……
當然,隻限於在她獨孤無薑的眼裏。
“你怎麼流鼻血了?”
君謙曳聞言,吸了吸鼻子,炯炯眼神依舊不離某個不知情況的人兒,近乎透明的舞衣下,那簡單的抹胸根本阻止不了她傲人的雙峰,那種半渾圓狀態更是極度的誘惑,顯得性感嫵媚,還很是妖豔!
偏生這妮子渾然不知,此時的他真心想要放倒她在自己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獨孤無薑不明所以,找了一塊幹淨的帕子試圖替她止血,卻不想越弄越糟糕,血不僅沒有止住,還頗有幾分猛烈往外流的趨勢。
是了,君謙曳剛才隻是斜著側看女子,而現在低頭就能看見,還與其親密無間,叫他怎能不欲噴血?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般沒出息?好像是自己確認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時,從那時開始,每次見到點肉,對他就是致命的誘惑……
擦了半天都還在,獨孤無薑還以為她生了什麼隱疾,剛打算開口,卻是被人打橫抱起往床榻上去。
“……”她驟然滿臉黑線,之所以流鼻血是因為自己今日著的有點少了。
可是彈琴之前他怎麼沒流呢?
……算作未解之謎了,不深究。
君謙曳如情竇初開的少年,怎麼要都不夠……
山洞內充斥著男子的喘息聲,女子的吟啼,好不悅耳。
一番巫山雲雨過後,二人皆是睡了幾個時辰才下山回府。
而下山的全程,獨孤無薑都沒用腳,準的來說是君謙曳找了人來抬架子,給她慢悠悠的抬下山的。
清霜璿靈二人早已在山腳下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