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唔……”
“沒有可是,阿唯,我的時間不多,明日我就要還要趕回陣營……你可知這一月來為夫忍的有多辛苦,想你想到到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所以……”君謙曳一口氣說完,也不等她說什麼,即刻堵住她的紅唇,讓她的言語係數吞沒在他的唇齒間,壓抑了許久的火焰亦是在此刻噴薄而出。
吹風微起,吹不散這一室旖旎風光。
當獨孤無薑再度醒來時,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隻留下一隻白色的玉簪靜靜躺在那裏。
她將玉簪拿到眼前細細觀摩,見玉簪上刻著一行小字——永生永世唯愛謙謙。
“……”獨孤無薑念及此,驟然黑鴉飛頂,怎麼不是寫成——謙謙愛唯永生永世?煽情都不會,憑什麼要她愛他永生永世啊!
即便如此,看到這句話,她還是忍不住偷笑,心頭像抹了蜜一樣,甜到骨子裏。
起初她是生氣的,因著他時隔那麼久才來找自己,可是聽了他的解釋後,稍稍散了些氣焰。
而且他昨日的溫柔體貼入微,著實讓她生不起氣來。
還有他昨晚在自己耳邊的那句承諾——“我的命伴隨你,不論風雨”。
未來的路不管怎樣,隻要你君謙曳不負我獨孤無薑,我定然會與你長相廝守白頭偕老。
思及此,她悠悠歎了口氣,望向飄著毛毛細雨的窗外,抿緊雙唇低喃說道。
君謙曳,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前世無緣的人,今生不希望再錯過了……
休息了一個晚上,獨孤無薑便由著君謙曳留下的人護送回昭國。
除了璿靈這個明著的打手以外,君謙曳還另外派了六個冷麵男子護送,而她聽璿靈說,暗中跟著少說也有十來個,而且個個都是高手。
就等於說,這一趟回城,由二十來個高手明裏暗裏的保護她,任憑誰來也傷不到自己。
因為有璿靈,這一路上也不會太過無聊。
帶著三分回家七分遊覽之意,獨孤無薑心情大好,雖然偶爾會想念某男,但是每日都會有人送信平安。
隻是苦了那些送信的暗衛們,跑來跑去多累啊!
是了,她走到哪,信就送到哪,她也曾回信讓君謙曳被日日寫信了,太費人力了。可是那男人在信中非常任性的回道——閑著也是閑著。
獨孤無薑心頭一萬頭草泥馬狂呼而囂,忍不住吐槽回信,——就不怕跑死馬?
君謙曳看到這,禁不住搖頭歎息,這人兒到底何時才能改掉不關注重點的毛病啊?
真是,白瞎了哥絞盡腦汁給她寫信的真心!
很快的,獨孤無薑一行人回到了相府。
剛踏進門,就聽見一陣悠揚的蕭聲。
“管家,府裏誰在吹簫?”
“府裏請了樂師?”不止獨孤無薑疑惑,就連璿靈也不解,她在府裏待了這麼久,也沒聽說過府裏有樂師啊?
劉福正為她二人接風洗塵,高興的緊,一聽夫人的問話,臉色立即變了變,有些為難的開口回道:“是……是木木……姑娘。”
“木姑娘?”獨孤無薑抿唇低念,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滿城裏的那個白衣女子。
“是爺出征前帶回來的……”劉福說著,偷偷抬眼瞄著麵前的女子,悻悻說道:“藥王穀的木婭木姑娘。”
聞言,獨孤無薑臉色旋即陰沉,眸中泛起冷厲之色,心道,好你個君謙曳,敢背著姐姐金屋藏嬌!
想著,她揚起冷眸剜了劉福一眼,道:“她現在人在哪呢?”
劉福縮了縮脖子,輕聲道了句:“還在以往住過的那間屋子。”
話一出口,他後悔了,立馬改口道:“在西廂房住著。”
即便改口,獨孤無薑也聽見了他說的,找準字眼“以往住過的”,那就說明以前那女人在相府住過了。
“以前她在這住了多久?”獨孤無薑冷聲問道。
劉福暗叫不好,都怪自己心直口快說漏了嘴,真是該死!
獨孤無薑死死盯著劉福,一旁的璿靈忍不住為他捏了一把冷汗,心道,劉管家啊劉管家,明知夫人最討厭爺有別的女人,你倒好,撞在槍口上了吧!
“上回好像住了兩個……兩個多月吧。”
“帶我去西廂房!”獨孤無薑緊皺眉心,上回是住了兩個月,這回說是出征前來的,少說也有一個多月了,加起來三個月啊!時間不短啊!
……呃,有你這麼計算的嗎?幾年前的也搬出來呢?
聽見腳步聲,蕭聲驟停,木婭轉身一看,怔忡片刻。
“你不是……”
嗬!怎麼哪都有這女人啊!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