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唯……”吻著她的耳垂,君謙曳發出嘶啞的聲音。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以及管家的呼喊聲。
千鈞一發之時,君謙曳盡量忽略門外的聲音,可是那門外之人卻是越喊越大聲,大聲到他想忽略都不行了!
“外邊人好像……很急。”獨孤無薑已然清醒了不少,便提醒他道。
“有為夫急嗎?”君謙曳很是不爽的瞪了她一眼,最後還是放棄了最後一項,邊應著外邊的人一邊起身穿衣。
獨孤無薑躲在被窩裏,偷偷摸摸的看著他肆無忌憚在自己麵前更衣,那健碩的馬甲線還真是誘人啊。
君謙曳穿好衣物,又到了床前親了親女子的眉眼,溫暾的眸子再無任何情欲,轉而是最為平淡的看著她,“為夫今夜再來。”
騰的一下,獨孤無薑紅了臉,那模樣真是囧到可以。
待他走後,有丫鬟來問可否伺候更衣起身,可是獨孤無薑還沒睡夠,便摒退下去,好好補眠去了。
是了,一個人睡慣了,忽而兩人睡一起,她昨夜睡得一點也不好,所以她打算繼續睡。
這一睡就到了響午,丫鬟一直催她起來用膳,無奈起身草草吃過午膳,顧不得多倒在床上仰頭就睡。
一直到君謙曳從外回來,她都沒有醒來。
“夫人呢?”君謙曳結下披風遞給管家,隨口問了句。
“夫人還睡著呢。”管家接過披風,上邊除了幾片雪花外還參雜著細微的脂粉味。
“還在睡?”他皺了皺眉頭,又道:“睡了多久了?”
“回爺的話,夫人就午膳是醒了會,其餘時間都睡著,這會子還沒用晚膳呢。”管家如實恭敬道了句。
君謙曳舉步朝臥房裏去,心道,這女人屬豬的呢?這麼能睡?
他看了好一會兒,方才抬腳踹了踹被窩裏死睡的女人。
獨孤無薑嘴裏喃嚀一聲,緩緩睜開雙眼,乍一看嚇了她一跳。
隻見某人一臉不爽的坐在床邊,雙手抱胸怒目而視著她。
獨孤無薑大腦立即清醒,撓了撓頭起身,然後四目相對。
與其說四目相對,不如說是君謙曳盯著某個正在遊神發愣的女人,冷聲道:“該起來用晚膳了!”
說罷,又望了她兩眼,愣是沒動靜,君謙曳氣急轉身欲離開,卻在下一刻,徹底愣了。
“我昨天好像沒洗澡。”獨孤無薑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
令的某男猛然回過頭來,狠狠睨她一眼,拂袖摔門而去。
君謙曳咬了咬牙,這個死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若不說這件事還好,說了這茬令的自己一陣惡寒!
是了,他這個有貴家子弟潔癖的人竟抱著她睡了一夜!多麼痛的領悟!
獨孤無薑坐在床上無言的笑了笑,因著方才他似乎聽到了他\對下人說的,“立即準備浴桶伺候夫人沐浴!”
這話著時讓她樂了,原來自己的夫君有那麼一點小潔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