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日當空,太陽活力十足的照耀著大地。遠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中,一棵棵枝繁葉茂的樹,遮擋出一大片極為陰涼之地,像是為了冰家習武之人專門打造的聖地。知了在叫著:“好熱啊,好熱啊。”
樹林深處,一名身著淡紫色衣服,頭戴金色麵具的小男孩,正在練習劍法,“唰唰唰。”三片葉子從樹上掉了下來。整整齊齊的三片,竟沒有一絲的損壞。
“父親,可以麼?”小孩子清脆的聲音喊道。
“練得不好,再來。”一位一臉嚴厲的中年男人眉頭一皺說道。
“可是,父親……”小孩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沒有可是,快練。”父親嚴厲的話語促使小孩子不再說什麼了。
“唰唰唰。”又是三劍,掉下來了三片樹葉。仔細一看,第三片上破了一個小洞。
“過來。”父親平靜地說。
“是。”小孩子回答完了父親的話,就慢吞吞地走了過去,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一樣。父親看似並不著急。等他走近了。說:“把手伸出來。”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一根粗壯的樹枝便落到了他的手上。小孩子並沒有喊疼,也沒有哭,隻是堅強的忍受著懲罰。
“啪啪啪啪……”接連數十下。
“再練。”父親簡單的兩個字。一個時辰過去了。
“唰唰唰。”隻見小孩子舉起劍騰空刺去,落下了四片樹葉,完好無損。
“父親。”小孩子把樹葉撿起來,拿到父親身旁。
父親撇了一眼,嘴角漏出了難以博得的微笑說道:“藍兒,今天的任務達到了。切記不可驕傲。”
“是,父親。”小孩子高興地裂開嘴笑了。
“去跟雲天學習草藥吧,晚上還要記得背書,知道了麼。”
“是,孩兒知道了。”小男孩說完,似乎是因為父親的笑容,所以並沒有因為功課多而不開心,他蹦蹦跳跳地走了。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如此的日子十一年過去了。
如今,那個小男孩,已經十六歲了,這些年,他學了很多東西,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功,醫術,機關無一不精,堪稱完美。
冰家在這個偌大的世界上,占據了一席之地。
在距離京城很遠的地方,有著一望無際的大森林,在森林的深處,大概有數千平方米的空地,有著這樣一片壯觀的景象,七八十棟不小的木屋佇立著,屋子前麵的一大片空地上正有無數身穿棕色與白色相間衣服的人正在練劍,隻聽見“嘭嘭嘭”兵器碰撞的聲音。
在其間最靠左邊的一間屋子裏麵,大概隻有三、四十平方米,卻籠罩著一片寂靜嚴肅的氣氛,屋內的擺設無不是莊重的黑色,在一張黑色的床的上麵躺著一個人,身子微微抬起,靠在床邊上,臉色有些蒼白,但卻不失威嚴,床邊正站著三名男子。
“父親,掌門之位我不會再與大哥爭了,你一定要好起來啊。”一名身穿淡紫色長袍,臉上帶著麵具的男孩開口道,語氣中流露出的擔憂顯而易見,不是掌門之位不重要,隻是父親太重要。“藍兒,石兒,你們兩個先出去吧。”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雖然已經病入膏肓,隻是語氣中的孤傲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