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白微微一笑,隨手拿起一張符紙。
腦海中的係統開始自動工作,經脈中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湧進符陣之中,不多時,微光一閃,一張符篆便充靈成功!
看著慕一白近乎瀟灑隨意的模樣,白老爺子和白淺語隻覺得見鬼了一般!
他們二人本身就會製作符篆,更看過許多製符大師製作符篆!隻是無論是他們自己,還是那些成名已久的符篆大師,那個在為符篆充靈之時不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半點差錯,到時候符篆煉費了事小,將自己炸個半死不活,那事就大了!
反觀慕一白在充靈之時,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就跟吃飯喝水上廁所一般輕鬆寫意,仿佛睡著了都能輕鬆完成一般!
“你是怎麼做到的?”白淺語看著手中那完美的百分符,聲音微顫的問道,顯得極為茫然!她那誘人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胸前高聳的山峰隨著身軀的顫抖,在衣服中不安分的抖動著,似乎隨時都會衝破那薄薄的布料的束縛一般!
慕一白看的雙眼有些發直,不停的吞咽著口水,渾渾噩噩的答道:“天生的!”
白淺語聞言一愣,頓時發現慕一白目光所盯的位置,頓時雙頰上布滿了紅暈,嬌嗔的哼了一聲道:“問你話呢,胡言亂語些什麼?”
“本來就是天生的麼,那裏有為什麼!”慕一白被白淺語一哼,頓時一驚,心裏暗罵自己真是個天生的淫棍,嘴裏卻毫不遲疑的答道,一邊將手中再次充靈完成的符篆放到了桌上。
白老爺子神情呆滯,完全被慕一白神乎其技般的製符表演給驚到了,似乎連思維都停止了運轉,目光空洞而茫然,口中喃喃自語著,卻聽不清說了些什麼。
很快,慕一白就將十來張符篆充靈完成,一臉得意的望著白老爺子道:“老頭,來看看我煉製的符篆,到底是不是虛有其表?”
白老爺子神色黯然,似乎短短的時間內老了好幾歲一般,無精打采的答道:“不必看,你贏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老夫接著就是!”
“老頭,看你說的什麼話!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淺語的麵子上,我也不能對你要殺要刮的!”慕一白做到舒舒服服的坐到椅子上,笑著說道:“再說了,老頭你一大把年紀,我一白年輕後輩,對你尊重都還來不及,哪來殺刮之理!”
白老頭癟了癟嘴,沒有言語,隻是心說這家夥開口一個老頭,閉口一個老頭,可有半分尊老之相?
“不過”慕一白微微一笑,正色說道:“先前說好的差遣,卻是免不了的!”
“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白老爺子冷笑數聲道,一臉都是我已經看穿你了的表情。
慕一白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接著說道:“慕氏符篆店一直準備做丹藥買賣,可苦於資金有限,請不來煉丹大師,怕毀了招牌!既然白老爺子一生醉心於丹藥,我想你在丹道上的本事應該差不了,所以…………”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白淺語笑盈盈的接過話頭道:“不過我爺爺現在要按你說過的方法去打熬筋骨,爭取三五年內築基成功,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丫頭,我白某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白老爺子冷哼一聲,悍然說道。
“爺爺,我是說你沒有時間,並不是說我們就言而無信!”白淺語柔聲勸道,轉頭對慕一白道:“小女子雖年歲不長,但在丹藥一途從沒將誰人放在眼裏!若一白你不嫌棄,我願代我爺爺完成賭約!”
“好,那就依淺語你,一言為定!”慕一白大喜過望,哈哈大笑著說道:“淺語你願意出手,我拍雙手歡迎都還來不及,哪來嫌棄之說!”
“白姑娘你莫要上他的當!”不知何時,葉子已經來到了三人得身邊,自顧自的找位置坐下,張嘴說道:“他現在是想一箭雙雕!一來可以和白姑娘朝夕相處,可以近水樓台!二來我們慕氏符篆店現在麵臨著極大的危機,形式岌岌可危!白姑娘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正好做我們的震場之人!”
白淺語聞言,一雙美目似笑非笑的盯著慕一白,似乎在等他的解釋。
“這個死丫頭,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慕一白被葉子拆穿了心中所想,頗有些惱怒的想到,臉上卻不動聲色,曬笑道:“淺語一看就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人!這點小事就算我不說她也會幫忙!你這丫頭,不好好的打坐療傷,跑出來做什麼!”
葉子冷哼了一聲,卻不答話。
“我當一白你是朋友,可我怎麼不覺得你當我是朋友?”白淺語的臉色筆怎麼好看的說道:“朋友就應該坦誠相見,用得著總是陰謀算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