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的小二哥哼著曲,手腳麻利的拖完地,端著盆準備出門將髒水倒掉,一出門便看見昨天的那個身著粗布衣裳的客人蹲在台階上,百無聊奈一般的嗑著瓜子。
“客官?你是要吃飯呢還是在等人?吃飯的話就裏邊請,等人得話,我估摸著時間還早!”小二哥倒完水回來,見慕一白還沒走,便嬉笑著問道。顯然慕一白給他的印象還算不錯,不但為人謙和,而且舉止彬彬有禮,所以他並不拘謹,半開玩笑般問道。
慕一白一翻白眼,拍著肚皮哼哼兩聲道:“俺可是早有準備,吃的飽飽的才來的!你們家的飯菜可不便宜,偶爾換換胃口吃下還成,天天來可吃不消!”
小二哥也不介意,笑笑道:“我昨天都說白姑娘要晌午時分才來,你來的也太早了些!看你兩眼通紅,一夜沒睡好吧?何不多睡會再來?”
一聽小二哥此言,慕一白勃然大怒:“我也想睡啊!可隔壁不知那裏來的野貓叫了一宿的春,我那裏睡的著?”
小二哥也是修仙之人,自然知道慕一白口中的野貓所指為何,哈哈大笑著進店去了,遠遠的傳來他的說話聲:“客官,心靜自然涼!”
“哎,哥們我現在欲火焚身,那裏涼的下來啊!”慕一白苦笑著搖頭,心說這五行太乙心法可真把自己害苦了!人家都說,男人隻要有了錢便不愁沒女人,兒自己現在錢是有了,但女人卻是連想都不敢想啊!
沒了人搭訕,一夜未睡的慕一白漸漸覺得困了起來,聳拉著眼皮半蹲在台階上打著瞌睡,顯得一點精神都沒。
正在半睡半醒之間,卻聽小二哥大聲的喊道:“白姑娘,你來啦!”
慕一白頓時精神一震,睜眼回頭望去,卻見小二哥笑嘻嘻的直朝自己努嘴,一邊向著不遠處招呼著。
白淺語一身白衣,從陽光中走來,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一樣,美的有些炫目。
“嗨,淺語姑娘,好久不見,分外思念啊!”慕一白站起身湊了過去,咧嘴大笑著,一雙小眼睛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一白道友?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白淺語看到慕一白,也顯得極其開心,爽朗的笑道:“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個騙子,沒成想你倒是挺守諾言的嘛!”
“小二哥,我有些餓了,你給找個清淨些的房間,俺要和白姑娘促膝長談,把酒言歡!”慕一白手一揮,豪氣幹雲的叫道:“好酒好菜,你隻管上!”
“好咧,二位請上三樓!”小二哥大聲招呼著,心說這小子倒是個機靈人,看上人家姑娘便大方無比,自己吃飯卻是小氣的緊,半塊靈石也舍不得花!
小二哥關好門,自去準備酒菜。
“一白兄,我要的東西可曾有下落?”小二哥的腳步聲剛剛消失,白淺語便急忙問道,一臉的期盼之色。
慕一白也不答話,隻是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盒放在二人間的桌上,笑而不語。
白淺語的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玉盒,雙手顫抖著想要去揭盒上的封印符!可能由於太過激動的緣故,居然連試幾次都沒能將玉盒打開。
慕一白見狀,嗬嗬一笑,伸手揭開了玉盒上的封印符。
大量精純的靈氣從玉盒中噴薄而出,誘人的果香在屋子裏四散開來,久久不曾散去
白淺語用一隻白玉般的小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眼眶漸漸的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小二哥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顯然飯菜已經做好了。
慕一白輕咳一聲,將呆滯狀態中的白淺語驚醒過來。
白淺語抹了抹雙眼,咧嘴笑了笑,將玉盒收進懷中,低聲說道:“這無垢果對我來說事關重大,情難自禁,倒是讓一白你見笑了!”
“嗬嗬,你笑的時候很好看!這一哭起來,卻也別有一番風味!”慕一白調笑著擺了擺手,一邊去給小二哥開門。
小二哥一邊介紹著菜名,一邊不住的打量著二人;以他的見多識廣,拿了能沒看出白淺語剛剛哭過?頓時對慕一白大生惡感,心說白姑娘這麼好的人,這個禽獸怎麼能忍心欺負與她?想到此處不由得狠狠地對慕一白瞪了兩眼。
慕一白眼見小二哥對自己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心中鬱悶之心頓起,卻也無可奈何。
“白姑娘,你就別看了,這麼多菜你不吃,多浪費啊!”慕一白甩開腮幫子大嚼,一邊說道:““那無垢果現在已經是你的了,又不會飛,你對著它傻樂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