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仁九撫弄著張婉玲的後背，輕聲說：“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今天吳主席說，讓我擔任鳳凰新區的行政總監，全權負責，協助他。”
鮑仁九點點頭，說：“不是挺好嗎？”
“好什麼，我是幫他，還是幫你啊？”
“你坐好。”鮑仁九將張婉玲身體扶正，看著張婉玲，“我現在告訴你的都是真心話，也沒有帶著任何情緒和其他含義，你在你崗位上做好你本質工作，我覺得很好。我從開始就說過，我隻是偶爾需要問問你真實的進展情況，而不是外麵報道或宣傳的那些東西。如果我們真想進入，我們會按照正常程序符合法律的運作，不會讓你受到良心譴責或覺得自己跟間諜似的。清楚我的意思了？”
張婉玲看著鮑仁九：“是不是意味著以後你就不理我了？”
“這是兩碼事。”
“什麼兩碼事，就是一碼事。”張婉玲說。
“你要我怎麼辦？”鮑仁九問。
“我又沒要求你怎麼辦，我就希望現在這樣，我隻是心裏不舒服嘛，找你發泄發泄。”張婉玲說。
鮑仁九沉默不語，這種事演變下去他也覺得真有問題，但是現在讓張婉玲退出來似乎也不太現實。
張婉玲重新依偎到他懷裏，手輕輕撫摸他臉頰，小心地看著他，問：“怎麼，生氣啦？”
鮑仁九笑笑，搖搖頭。
張婉玲說：“你說話啊，看上去讓人害怕，我告訴你點你想聽的吧。今天我們跟中國銀行李旭東行長在雲山高爾夫球俱樂部見麵，我聽吳主席說中行準備給我們20億的授信額度。我已經讓我爸那邊推遲了有關手續的批複，可是，中行在手續不全的情況下仍然準備貸款，先期3個億。”
鮑仁九點點頭，說：“行，我知道了。”
“還有呢。”張婉玲說，“李旭東有個情人，今天我也見了，是什麼北都財富金融投資谘詢公司的老總，三十來歲，她告訴我，李行一般收取回扣的點在1－3。”
“嗬嗬，你怎麼知道她是他情人啊？”
“一看兩人關係還不清楚啊，說話那個隨便，打情罵俏的舉止。”張婉玲說。
鮑仁九哈哈一笑，說：“也算是中介人。”
“是啊。”張婉玲見鮑仁九笑了，也跟著一笑，忽然一翹嘴說：“真是，不安慰我還讓我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