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再來,我已經對你媽說了讓你輔導我學習的。”
“不。”賈秀娟說。
張資陽摟住她不動,手撫摸她。賈秀娟實在怕母親進來,繼續哀求:“你走吧。”
“你答應我明天再來?”張資陽說著。
賈秀娟知道不答應張資陽耍起橫來,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她隻好點點頭。
第二天,賈秀娟想找個借口到同學或什麼地方躲一躲,但想到必經之路的資陽小賣部,知道不可能逃過張資陽的眼睛,偷偷摸摸走她又有些不服,自己是受害者,而且偷著走不更讓張資陽得寸進尺,她想象在家,畢竟張資陽不敢怎麼過分。她也想過告訴母親,但她天性怯弱的本性又讓她不敢說。猶猶豫豫一天過去,她像等待判刑一樣,心裏充滿了恐慌和畏懼,她隻是希望張資陽最好別來,甚至咒他出門讓車撞死。可是,什麼也沒用,聽見了張資陽叫她母親父親的聲音,然後聽見張資陽來到她房間。
她坐在書桌前,知道張資陽進來,她不動。張資陽關上門,然後走到賈秀娟身後,攔腰摟住她,嘴唇貼到她頭發,她又感覺到張資陽急促的呼吸,感覺張資陽兩隻手在她身上上撫摸,她不動,讓他得不到反應自己覺得沒趣離開吧。但心裏想著不動,但張資陽那粗魯慢慢變得溫柔的撫摸,她身體居然也起了反應,她羞辱地罵自己身體不爭氣。張資陽不會停留在一般撫摸,他摟起她,她像個機器人一樣沒有反應,張資陽攔腰抱起她,居然要把她放到床上,嚇得賈秀娟魂飛魄散,她驚恐地抓住他衣服,低聲說:“不要,你要敢得寸進尺我真喊了。”
張資陽在她耳垂親親,低聲說:“喊什麼啊?我又沒做什麼。”
賈秀娟恨恨地盯著他,張資陽將她放倒在床,他斜躺在她身邊,手慢慢伸進衣服,撫摸她肌膚。幾次撫摸,賈秀娟都是隔著衣物被他撫摸,肌膚相觸,讓她身體緊張而酥麻,她推開他手,坐起,張資陽也不強求,說:“娟,答應做我女朋友吧。”
“我說過不可能。”賈秀娟滿臉怒氣地說。“你走。”
“我走什麼,我還沒親熱夠呢。”
“你真是流氓無賴。”賈秀娟氣呼呼地說。
“嗬嗬,我流你哪兒了,氓你哪兒了,我還沒流氓呢。”張資陽嘻嘻笑著說。
賈秀娟見他聲音大了,不敢再說。
“你來也來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走吧。”賈秀娟低聲說。
“你好好躺下,配合我,三分鍾,我就走。”
賈秀娟扭頭,僵持片刻,躺倒床上。張資陽默默一笑,掀開她襯衣,張資陽趴下去,用嘴輕輕吻著,嘬著,賈秀娟扭過去頭,默默流淚。過了一會兒。賈秀娟推開他,將自己衣服從上麵拉下,整理好,張資陽剛剛品味出味道,正是情緒高漲時想繼續。賈秀娟瞪著他,張資陽想想自己說的話,總算停止。說:“我明天還來複習啊,複習題太難了,我明天得多複習一會兒。”
賈秀娟看著他離開,趴在床上,用被子蓋著頭,低聲哭泣,不敢大聲。
隨後幾天,張資陽每天固定時間來,呆的時間越來越久。從最初的半小時,到一個小時。賈秀娟知道隻有好好配合張資陽倒也說話算話,說多長時間就多長時間。到後幾天,賈秀娟見他關門自己就躺倒床上,任他親吻撫摸,但有一條,絕對不讓他脫褲子。也不讓他的手往自己身體下麵伸。每次都緊緊穿著長褲係著皮帶,張資陽也無從強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