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業務跟環球集團相比，不上檔次吧。”
“哈哈，什麼檔次不檔次，能賺錢就是檔次。我隻是問問，你考慮一下。”
“好的。不過冠希，我今天向你保證，不管秀娟怎麼折騰資陽集團，我百分之二百的精力主要在環球集團。”
“我相信，我也不能沒有你啊。”吳冠希哈哈一笑。
張資陽回到辦公室，越想覺得越生氣，他叫進秘書林琳：“你叫朱曉曉來。”
朱曉曉急匆匆到張資陽辦公室，辦公桌沒見到張資陽，她到休息間，見張資陽斜靠在沙發上，她站在張資陽邊上，問：“你叫我？”
張資陽一甩手裏拿著的一份文件，嚇了朱曉曉一跳，她看看張資陽的臉色不好，小心地問：“怎麼啦？”
“與新世界投資集團的合作和資陽集團的改造，你有沒有跟別人嘀咕過？”
“怎麼會呢？沒有。”朱曉曉說。
“吳冠希怎麼知道得那麼具體？”
朱曉曉想想說：“這麼大的事，幹嗎隻有我這裏泄露啊。”
“資陽集團的人根本不可能到環球集團來，資陽集團知道這個事的也沒幾人。環球這邊也就你知道。”
“林琳不知道？”
“知道個屁。”
“你就認定是我嘴不嚴了？”朱曉曉說，“我知道這事的重要性，會不會你老婆高興之餘對誰說了？”
“不可能。”
“反正我沒說。”朱曉曉氣鼓鼓地坐到沙發上，賭氣地說。
“會不會是鮑仁九說漏了？”
“應該不會吧，他正與環球合作太陽城，這樣做不是得罪吳總嘛，沒看每次能躲的聚會他盡量躲。”
“李悅呢？”
“我保證不會。”
“你憑什麼保證？”
朱曉曉遲疑一下，說：“憑我跟她交往她每次膽小謹慎的樣子，而且她不止一次說能不出麵盡量不出麵。”
“邪門。”張資陽說著，看看朱曉曉，“算啦，知道就知道吧。反正遲早也得知道。”
朱曉曉不吭聲。張資陽笑笑，走過去，摟過朱曉曉手伸進她衣服，撫摸她，朱曉曉推開他手，張資陽一笑：“生氣了？”
“連我都不信任，還說什麼？”
“我隻是想了解一下哪個環節可能出問題啊。”張資陽笑著，解朱曉曉外衣。朱曉曉推開他手，自己解衣服，翹翹嘴說：“反正有什麼氣都撒我身上。”朱曉曉邊脫衣服邊走進臥房。張資陽跟進去……
張資陽拿起一根煙，朱曉曉打火給他點上煙。她依偎在他懷裏，看著他吸煙，她說：“會不會是上次你的文件帶回辦公室不小心讓林琳見到了？”
“見過也不一定跑去告訴吳冠希啊，不說這事了。”
“資陽，我們的事你老婆是不是知道了？幾次見麵她都故意給我難堪。”朱曉曉說。
“知道什麼啊，沒有的事。”張資陽說著，將煙掐滅，說，“起床了，我得出去一趟。”
“再躺一會兒嘛。”
“起來了。”張資陽說著坐起。朱曉曉跳下床，將床鋪整理好。走出臥室，看著張資陽。
“你先回辦公室吧。”張資陽說。
朱曉曉點點頭，走到張資陽背後，摟著他雙肩，張資陽向後仰仰頭，朱曉曉低頭在他嘴唇親一下，然後仔細整理一下自己衣服，推門出去。林琳推門進來，遞給張資陽一份文件說：“財務剛報來的一個簽字文件，等著您簽字。”
張資陽拿起林琳遞來的文件看了看，拿起林琳手裏的筆簽字。林琳接過文件，說：“您安排的與小吳總的晚宴已經訂好。需要通知誰嗎？”
“不用了。”張資陽說，“對了，我有一次放在桌上的資陽集團的文件你幫我整理時放進櫃子裏，你見過內容吧？”
“我要歸檔，看過一眼。怎麼，需要找出來嗎？”林琳問。
“你跟別人說過沒有？”張資陽問。
“沒有。”林琳說。
“行，你去吧。”張資陽說。
“不過，我整理之前，李黎來送過幾次文件，不知道她看過沒有。”林琳說。
“文件交給你就行，到我辦公室轉悠什麼？”
“她要去你辦公室看看，我怎麼好攔她？”林琳說。
張資陽明白林琳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