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增加她煩惱嘛,何況她又不是尼爾大夫,也幫不上什麼。”
正說著,丹妮推臥室門進來,李靜猛見門開,嚇一跳,丹妮揉著眼,穿著睡衣說:“我跟你睡,我一個人好害怕。”說著鑽進鮑仁九被窩。緊緊摟住丹妮,鮑仁九對李靜說:“行,休息吧,把藥放幾片在床頭。”
李靜走去藥櫃,倒了幾片藥,放到藥盒,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
鮑仁九躺下。李靜關上門離開。
丹妮緊緊抱著他,睡熟。
天朦朦亮,鮑仁九被穿心刺痛的頭疼疼醒,他想起身去拿藥,可丹妮死死抱著他,他又不想用力驚醒丹妮,正在手摸,昏暗的燈光下,見李靜穿著睡衣輕輕走過來,拿起藥放進鮑仁九嘴裏,給鮑仁九喂了幾口水。鮑仁九吃驚地問:“你沒睡嗎?”
李靜輕聲說:“睡了,我擔心你頭疼,過來看看。”
“睡吧。”
“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你休息吧。”
李靜看看鮑仁九懷裏熟睡的丹妮,關切地說:“小姐這樣躺著壓著你心髒不舒服吧?”
鮑仁九頭疼眼暈,不想多說話。李靜停了片刻,離開。
丹妮九點醒來,見鮑仁九還昏昏沉沉睡著。她癡癡盯著鮑仁九,嘴唇親吻他的臉頰。李靜靜悄悄進來。丹妮猛然看見李靜,臉紅地說:“進來也不表示一下,偷偷摸摸的。”
李靜顧不得跟她說話,走到床頭,在鮑仁九額頭用手摸摸,見鮑仁九體溫正常,這才看著丹妮,丹妮緊緊自己的睡衣,關切地問:“頭疼又發作?”
李靜點點頭。丹妮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裏閃動。李靜將水杯拿在手裏,想說什麼忍住,離開。
鮑仁九醒來,頭有些發沉,但頭已不疼,他半年時間頭疼會發作一次,一般都會在3天左右。他記得丹妮是跟他睡的,看看身邊丹妮不在,今天沒有睡懶覺,難得。
感覺有人走到床邊,像是丹妮的腳步聲,鮑仁九睜開眼,丹妮沐浴洗漱完,穿著睡衣坐到床邊,俯身,她吻吻鮑仁九,微微一笑:“醒了?”
“今天怎麼沒睡懶覺?”鮑仁九溫和地問。
“晚上睡眠好啊,自然起得早。”丹妮說。
“你昨晚怎麼啦?”鮑仁九問。
“沒什麼,我醒來看著寬大的房間真的好害怕。”丹妮輕輕趴在他枕邊,手放在被子外摟住鮑仁九的身體,“我感到你要離開我一樣,我生怕失去你,隻有抱著你我才踏實。”
“你高興些我才安心,看見你昨晚的樣子,真讓我擔心你。”
“我知道,讓你分心了。早晨醒來我躺了十分鍾,我也想通,好多事不用管它,順其自然吧。”
“看來你心裏還是想很多事,什麼讓你勞心?”
“也許自尋煩惱。一個女人最煩惱什麼事?當然是別的女人。”
“你又多想。”
“我不是說我自尋煩惱嘛。不過我徹底想通,誰想跟你好就好吧,我眼不見為淨。”
鮑仁九想解釋,丹妮捂住他嘴,在他耳垂吻吻:“不說了,頭疼好些沒有?”
“我真擔心身體狀況,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要做的事都做完。”
“不要這樣說,你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丹妮摟住她,聲音哽咽。
“你一定要開心,哥喜歡你開開心心的。”
“我保證每天都開心,真的開心,你以後也不許再說剛才這種話,你讓我聽了怎麼開心嘛。”
“好,都不說了,起床。李靜。”
“別叫,我來吧。”丹妮坐起,李靜跑了進來,丹妮擺擺手,讓李靜不要管。
李靜站在一旁,丹妮將鮑仁九的穿的衣服找出來,李靜在一旁說:“我都放好在浴室。”
丹妮白李靜一眼:“早說啊。”她到浴室一看,剃須刀放好,牙膏擠出在牙刷,牙刷放在盛滿水的漱口杯上,漱口水倒在杯子裏放好,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浴池旁的衣櫃上,丹妮看來沒什麼事做,隻好說:“你洗吧,我到大廳等你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