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墨,別鬧了!”慕擎天看到自己師弟這麼得理不饒人的模樣,雖然這個小孩很清冷,但是卻不會讓人感到囂張跋扈的感覺,相反,好像他本應如此。
夏侯阡墨聽到師兄發話了,才很不甘心停住了手,他最敬畏的就是這個師兄了,萬一師兄去師傅那告一狀的話,自己又要苦逼的成為師傅的“實驗品”,不要啊!!!
慕擎天果然比較有禮一些,連忙向玉子書說道:“額,這位師弟,阡墨他就是這樣,你別往心裏去。不知師弟的芳名是?”
“玉子書。”很顯然,玉子書不想太計較。
慕擎天的眼瞳猛地收縮了一下,震驚一閃而過。而夏侯阡墨這個半腦子的想啊想啊,怎麼感覺玉子書這個名字這麼耳熟呢?
“啊!對了,你就是龍暄軒王府的世子,玉子書!”夏侯阡墨啊啊大叫了起來,“天啊,你,你就是那個中寒毒的世子嗎,怎麼出現在這了?
慕擎天對於這個二楞的師弟表示無視。
玉子書對於夏侯阡陌這麼震驚的樣子不予理會:“因為中寒毒才會上天山的。”
而慕擎天卻注意到,玉子書並沒有提及定軒王府,這份不驕不躁的氣勢,是旁人所不及的。可見,他並不想因為他是玉世子,才對他特殊,真是一個特殊的人,要是別人的話,早就嚷嚷自己的身份了,可見玉子書並不是一般孩童。
玉子書的餘光注意到慕擎天,心道,看來慕擎天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小小年紀,能夠喜形不現於色,倒真是難得,看來天祁的眼光不錯。
諾景軒在一旁卻不滿了,師弟怎麼能夠忽略自己呢?難道自己的存在感太低了?唉,都怪自己,原本已經習慣自己的氣息不被旁人所知,這是諾景軒第一次埋怨自己這個習慣。
夏侯阡墨還在玉子書旁邊轉啊轉啊,“不對啊,原本隻說玉世子就是個病秧子,沒想到你的身手都可以和我一較高下了!”
玉子書看到夏侯阡墨這麼“無腦”的一幕,不由得似感慨似陳述的說:“隻是傳言不可信罷了。無需太過理會。”說完臉色竟然蒼白了很多,最後玉子書用手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血,血噴在雪地上,有加上許黑,顯得格外妖嬈。
小小的身影緩緩倒在地上,諾景軒一個箭步扶起玉子書,畢竟隻是一個10歲小孩,力氣也不是特別大,而夏侯阡墨見到這個情景也愣住了,頓時手足無措。
“你們呆在這幹什麼,還不趕快幫忙啊!夏侯阡墨,你趕快去通知師傅,慕擎天,你來幫我。”諾景軒不愧為一國太子,現在還能夠理智的分析。
“啊?好好好,我馬上去!”說完,夏侯阡墨趕快施展輕功前去,匆匆留下一道殘影。
諾景軒將玉子書放入寒冰洞內,剛進來的時候,就連慕擎天都忍不住瑟縮一下,自己早就習慣了天山的辣冷,現在沒想到這裏比外麵冰不止一兩百倍。
看到玉子書那蒼白近似透明的臉頰,微不可知的歎了一聲氣,可說這一聲歎息卻讓人聞者落淚。
慕擎天自然聽到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洞內一片寂靜。
“子書怎麼樣了?”天機剛在研製玉子書的解藥,就聽到夏侯阡墨說玉子書暈過去了,趕快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把了一下脈搏,閃過一絲怒火:“誰讓他動武的,給我站出來!”
天機的氣場一開,三人都沉默,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天機發這麼大的火,可見玉子書的毒有多麼嚴重了。
“說!”
夏侯阡墨頂著頭皮站了出來:“師伯,是,是我。”夏侯阡墨剛說完,就趕快把頭低下去,不敢看天機。
“好啊,你真的很有能耐啊!啊!還有你們兩個,作為師兄,就不會阻止嗎?還有諾景軒,你明知道玉子書的身體狀況,果然啊,你們的知識都哪去了,都給我暗室麵壁,明天才給我出來《禮戒》《醫綱》都去抄10遍!”
夏侯阡墨的臉一下子跨了下來,為什麼這個師伯這麼生氣啊!
諾景軒,慕擎天他們沒有反駁,今天是他們錯了。諾景軒咬了咬下唇:“師弟的毒很嚴重嗎?”
天機“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是,如果找不到寒炎冰蓮的話,就徹底的掛了!”諾景軒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寒炎冰蓮!那是天山的最頂端,但是那裏都有重重機關,是天機的師傅設下的,誰都沒有辦法去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