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夏末,陳峰靜靜的坐在海邊礁石上。他出生在福建泉州的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雖說離海不是很遠,但他從來就不曾如此近距離的靠近海洋,陳峰此刻很是享受現在,徐徐的海風帶著一股微微的鹹味輕輕的拂過他的臉頰,時至黃昏,遠處的夕陽已經慢慢的沒入群山的懷抱,映紅了一片雲彩。這樣的安寧美景讓他一顆浮躁的心變得安靜下來,什麼也不用去煩惱。這就是陳峰喜歡海的原因,應為隻有在這海邊那輕撫的微風,還有那隨著微風不斷的在拍打海岸的浪花可以讓他遠離那城市的喧囂,讓他可以安靜的享受這片刻的寧靜。不用去苦惱,不用去回憶,輕撫那個她不告而別的酸楚。
清晨,八月的天亮的總是那麼的早,就在昨天,陳峰跑遍了港口總算是在一個大叔那找到了一份工作,漁船上剛好缺人手,招收普通員工做一些簡單的工作。雖然隻是在一艘小漁船上幫忙搬般東西,但是陳峰依然還是很高興,因為他很想體驗一番做漁夫的生活,每天出海吹風,想想也是一種愉快的生活的方式。
快速的起床,隨便的洗漱一番,陳峰站在鏡子前照了照,飄逸的一頭黑發微微泛黃,消瘦的臉依然棱角分明,輕輕抿著薄唇,胡須已經長了出來,讓他看起來有點頹廢,更添了一股成熟穩重。一雙眼睛總是那麼的晶亮,,再加上一身修長的勻稱體型,現在這樣的陳峰秒殺了一群少女,但他卻未曾接受過一個人的愛,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早已經被一個人所奪走。隨著那個人的離去,他的心也就跟著走了!他愛她,深入骨髓。
仔細的刮了遍胡子,隨便套上一副休閑服陳峰便出了門,在街上買了一份早餐!渾渾噩噩的吃了起來,邊吃邊向海邊走去,待吃完時也到了港口,一眼口看見昨天錄用了他的劉正海。
“劉叔,我來了!”
“小陳啊!來的正好,把繩子解開,我們準備出海去!”劉正海看著陳峰說道。說完便走進了駕駛室。
解開了繩子,快步泡上了船,陳峰便向著駕駛室走去!看到劉正海正準備開船問道“劉叔,怎麼這麼早就要出海啦?”
“沒辦法啊,這年頭捕魚是越來越沒搞頭了,那些大漁船都把魚給撈走了,像我們這樣的小漁民是越來越難做了,有時候半天都捕不到魚,我們早點出發去遠點的地方看看能捕到魚嗎?”劉正海說完輕輕的歎了口氣,像他們這樣的小漁民很多都改行了,估摸著自己過不了多久也得去做其他事了,這是祖宗留下來的基業,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想放棄這個營生。
沒有過多的話語,陳峰轉身走到了船頭靠著欄杆,輕輕的抽出一根煙,為自己點上,他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迷上了香煙,估摸是她離開了學校,自己想方設法都找不到她的時候吧。深深地吸一口煙,讓煙霧順著喉嚨進入肺部循環又深深地吐了出來。望向前方,正對著朝陽。
時至中午,漁船終於在華國邊界處停了下來,劉海正熟練的拋下了錨,便起身準備把漁網撒下水,陳峰看見趕緊過去幫忙。兩人剛把漁網放進水裏,前方便傳來一陣引醒聲,不禁雙雙抬起頭看向遠方,像這樣偏僻的地方是不會有其他的船經過的。由於離得比較遠,陳峰隻能隱隱看見兩個白點在向他們高速駛來。過了沒一會兒,船越來越近了。陳峰看的清楚,那是兩艘塗得雪白的捕鯨船,白色的艦身上插著一根月經旗。
“鬼子的船,劉叔!他們怎麼跑著來了?”陳峰詫異的看向劉正海,這可是華國的領海難道他們就不怕引起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