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楚荁又有些慶幸現在就發現石頭的危險。楚荁知道楚荀一直把石頭帶在身上,如果哪天石頭在楚荀好不防備的情況下突然發難.......楚荁隻是想象就很慶幸這件事不會成真。
紀寒翎假裝沒有看到楚荁臉上幾經變化的臉色,淡淡地說道:“那個石頭怎麼處理?或者說那個石頭是什麼?那個石頭那樣危險,三殿下竟然隨身帶在身上,要不是丹丹提起過,我都不敢相信。‘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種話二殿下難道沒有和三殿下說過嗎?”
楚荁的臉紅了又白,苦笑道:“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石頭會吸血。”
“不知道?”紀寒翎嘲諷道,“剛才二殿下讓三殿下放血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二殿下,那個石頭中有一個石球可是我弟弟的,你難道就像這樣取走?”
歐陽黎抓著謝傾城走了過來,剛好聽到紀寒翎的話,也笑道:“是啊,二殿下。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但看樣子對你們可是很重要啊。但是再重要,沒有問過我這個主人就強行融合,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楚荁臉色一變,更是難看三分。楚荁咬咬牙,明白紀寒翎和歐陽黎不會就這樣算了,尤其是那個石頭展現出了那樣的能力後。想了想,楚荁決定和他們談談,看看他們想要什麼。那個石頭吸了自己弟弟那麼多的血,無論如何,楚荁都要得到石頭,要不然楚荀冒著變成人幹的風險收服石頭做的事不就白做了。
“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很是抱歉。”楚荁站起來給三人鞠了一躬,除了謝傾城不好意思的躲開,紀寒翎和歐陽黎坦然受之。
看著紀寒翎和歐陽黎表情,楚荁知道剛才他們做的事情被人嫉恨了。楚荁不由苦笑,說道:“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
“沒事,我們都沒有什麼事情。反正楚荀一時半會也不會醒,我們就慢慢聊。”歐陽黎拖了兩張凳子過來,他和謝傾城一人一張,一臉戲謔的看著楚荁。
楚荁表情一僵,轉頭看向紀寒翎。紀寒翎正悠閑的品著茶,似乎完全不在意楚荁的話。倒是坐在對麵的謝傾城很是拘束,似乎她哥哥的行為讓她很不好意思。楚荁無奈一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也不再準備隱瞞。
“那個石頭是楚家的家傳之物。”楚荁依舊沒有準備說實話。楚荁暗自想到:哼,那個石頭是從先祖的實驗室找到了,也算的上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咯。七分真三分假的話,楚荁最是擅長。
“楚家先祖傳下來一個盒子,就是我剛才拿來裝石頭的盒子。祖上一直流傳下來的規矩,讓後輩子孫成年後都給盒子滴血,能打開盒子的,就是盒子的主人。可惜,一直沒有人的血能夠打開盒子。直到阿荀打開了盒子。”
楚荁苦笑地接著說,“我上次過來就帶著這個盒子,隻是讓阿荀試試,畢竟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打開盒子,我也不認為阿荀能夠打開。可是,阿荀卻打開了,然後就得到了那個石頭。因為先祖的吩咐,阿荀就把石頭隨身帶著。”
“你們一直沒有發現石頭會吸血嗎?”紀寒翎一針見血,“用血打開盒子,這本身聽上去就很邪性。”
楚荁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一個白眼:要是你知道月亮島上下麵有一個石室,石室需要楚家人的鮮血才能打開,也必須是楚家人才能進去,而那個石頭就是在那裏找到的,存在了上千年,還主動跟著阿荀出來,你會覺得更邪性!
楚荁尷尬的一笑:“當時我們也有一些懷疑。阿荀打開盒子用了很多血,雖然沒有這次多,但也是不少。可是那些血滴在盒子上卻被吸收的幹幹淨淨。當時我們以為是用阿荀的血破除上麵的禁製,沒有想到可能是盒子裏麵那個東西要吸血。”
“用血脈破除禁製,這又用不了多少血,好不。”歐陽黎鄙視道,“如果盒子是因為血脈打開,那就不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有打開。所以,隻可能是因為楚荀的血與別人不同,這才吸引裏麵的東西。這點,你們都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