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時候,大家都喜歡在後山的活動室,討論學習和修煉的各種問題,大家亦師亦友。所以,植物係的同學之間的感情都很好。”
謝傾城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都有同樣坑人的導師,一起走過風風雨雨,同甘共苦的孩子感情能不好嘛——重生這個世界,謝傾城學的最快的就是吐槽,這或許就是沉默(或者文靜)人士的必備技能。
“不是說還有公共課嗎?”謝傾城好奇的問。
孫柏洲有些尷尬:“其實,有些公共課我們都不去上的。”
“為什麼?”看到孫柏洲難得的表情,謝傾城更是好奇了。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後山的活動室。活動室就是一個大大的玻璃房,修在半山腰上,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以及各種季節開放的花。這個時節開的最燦爛的就是R1星上有名的紅甘南,直徑可以達到20厘米的火紅色七瓣花開的到處都是,紅紅火火的顏色完全驅走了早春的那一絲寒冷,看的人心中暖暖的。
走進去的時候,植物係的其他學生都在,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在假寐,有的人在玩遊戲,有的人在格鬥間比武......看到孫柏洲和謝傾城進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圍坐在最中間的石桌邊。孫柏洲和謝傾城也在石桌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周西煜好奇的問道,“你們的表情好奇怪。”
“喔,說公共課的事情呢。”謝傾城回答道,“柏洲學長說有些公共課你們都不去上,所有我很奇怪。”
一聽公共課,周圍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植物係的公共課太詭異了,讓他們深受其害啊!
“額......”周西煜一臉便秘的表情,“不要和我提公共課。一想到我去年的選修課,我就頭疼。和那一群人傻逼上課,我也是夠了!”
“我去年的選修課老師本來準備都不給我過得,想讓我重修,當時我就傻眼了。”阿布利特也是一臉痛苦,“還是我的那些同學好,聯名請求老師讓我通過,說我平時非常努力,應該給予我通過的成績。”
普耐爾立馬笑道:“他們可不是人好。想想你平時上課時候發生的各種慘案,他們對於你作為他們的同學也是覺得夠了。”
“什麼慘案!”阿布利特很委屈,“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幹。隻怪那些樂器太脆弱了,我的手輕輕一捏,它就不能用了,完全不是我的問題。”
“對了,如果老師真的不給你通過,你是不是準備找機會揍他一頓啊,我那段時間還看著你在研究‘一百種下黑手的方法’。”
“是啊!算那個老男人好命,哼!”
“(⊙o⊙)…”
聽學長們的訴苦,謝傾城就得奇怪。謝傾城看過植物係的課程安排,植物係的課程有專業課、公共必修課和公共選修課。專業課就是植物係老師的課程;必修課就是每個學生都要基礎課程,比如星際史之類;還有就是公共選修課。
植物係公共選修課每年隻用選擇三門,有藝術類,比如音樂、繪畫、歌舞,還有機甲,格鬥之類的,五花八門什麼都可以選擇。而且每年選擇的還可以重複,可是說是所有專業中,限定最少、最好選的公共選修課。如此,謝傾城很不明白,為什麼學長們提到公共選修課會是這種仇大苦深的表情。不懂就問,謝傾城立馬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學妹,你是不知道啊。”在謝傾城心中一直是好學生的閔宏提到選修課,也是一張不愉的臉,“雖然我們的選擇麵很廣,但是不知道哪一位院長規定了,植物係每年的選修課必須選擇一門藝術類的課程,說是這樣能更好的和植物交流。”
“怎麼交流,我們是不知道的,我們學了之後也沒有發現這樣的好處。”伊藤秀接著說,“學藝術的一般都是非常柔弱的女孩子和男孩子,悲春傷秋的,動不動就眼淚汪汪的,讓我們這些平時直來直去的糙漢子完全不適應這些同學。我上學期上的是繪畫課,每天上課,聽到那些柔弱的聲音,把我煎熬的啊......現在想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誰叫你選到了約瑟芬學院的課程呢?”普耐爾笑道,“你不是自作自受嗎?”
“難道你選的了其他的藝術課?”
“(⊙o⊙)…選不了!”
“約瑟芬學院的課程?”謝傾城好奇的問孫柏洲,“那是什麼?這不是另外一個學校嗎,為什麼可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