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鬼醜翻了個白眼說道,但他的心中卻多少有些震驚,這聖都應該都是鬼醜的人才對,而且彎月軍的甄別能力很強,雖然趕不上第十親衛軍團,但也不至於讓神殿在聖都還留下什麼臥底才對,可法蘭克又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在的話,法蘭克需要有件事像獸皇陛下請教。”這句話說完,法蘭克的臉上居然多出了一絲乞求的神色,鬼醜心中警惕隨後問道:“你想問什麼?說出來看看。”
法蘭克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但隨後立刻說道:“我想問的,是聖山的事。”
鬼醜一聽心中不由一動,隨後問道:“你是想問聖山上的事情?什麼事?”不怪鬼醜警覺,法蘭克這次來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他對獸皇出過手,現在獸皇身受重傷,而且神殿跟獸人帝國之間的信仰衝突無法避免,因此,兩個人實在是沒有相見的必要。
“交戰時,獸皇究竟是因為什麼而受的傷?”法蘭克問出的這個問題鬼醜還真的知道,而且看法蘭克一臉的認真,鬼醜的心中不由的嘀咕起來,聽了半天,鬼醜可以判斷這法蘭克可能是知道了些什麼,但他卻是不確定,因此不惜過來被自己調侃也要得到真相。
“你堂堂教皇的第一書記官,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才對,直接問教皇豈不是更加穩妥?難不成你還怕教皇騙你不成?”麵具化作譏諷神色,法蘭克卻是點頭說道:“我恰恰怕的是這個。”
這下鬼醜還真的愣住了,轉念一想,鬼醜就聽出了關鍵,恐怕這法蘭克是真的知道了些東西,來此隻不過是為了一個對判斷結果的肯定或否定,眨了眨眼,鬼醜突然說道:“你問了?”
法蘭克搖頭說道:“沒有,我隻是看了一眼,教皇大人的身體很健康,甚至更甚以往。”
更甚以往?鬼醜心頭震顫,聖山總共遭受了兩次攻擊,第一次是戈隆,第二次是獸皇,第一個的戈隆就讓教皇受了傷,第二次的獸皇雖然被削弱了不少,並且又有好幾位強者一起圍攻,可最終重創獸皇的卻是教皇出的手,依照獸皇的話來說,想要發揮出那麼大的力量,教皇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所以必然會傷上加傷,可現在法蘭克卻說教皇的身體無礙,這可真是見鬼了。
“所以我想說的是,你的猜測八九不離十。”鬼醜慢慢的站起身後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土後繼續說道:“如果你隻是為了這件事的話,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慢走,不送。”說完鬼醜轉身就走,法蘭克卻突然開口說道:“鬼醜大人且慢,既然私人的事情已經說完,那麼就來談一下公事如何?”法蘭克再一次恢複了剛才的微笑,鬼醜扭頭看了看之後說道:“我隻允許五十名祭祀進入聖都,並且每個人一年三萬的宣傳費。按月交,並且先付一半年的押金。其餘的不用談了。”
沒有想鬼醜會這麼痛快,也沒有想到他提出的要求又是如此的古怪和誇張,法蘭克心中默算之後很是肯定回答道:“成交,為了表示神殿的善意,我們將預付一年的押金,鬼醜大人,您看如何?”
自然是沒有想到法蘭克居然突然來了這麼一手,鬼醜愣了片刻之後收到:“十天之後,再給你答複。剩下的,你可以離開了。”這一次鬼醜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出了演武場到了獸皇養傷的房間裏麵。
“毫無無損,這卻是正好證明了本皇的推斷。”依然還是那個獸皇,身上的流光依然在,看獸皇的起色感覺像是好了很多一樣,但鬼畜卻笑不出來的反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來聖都?我說的價錢一把人可是掏不起的。”
鬼醜隨口的調侃,卻發現獸皇陛下依然是一言不發,等到鬼醜的臉色有所和緩,隨後說道:“這件事可不能拖拉,小心這其中會有什麼陰謀。”
不用獸皇說,鬼醜也知道如此,這種事情彎月軍是最拿手的,既然神殿如此焦急,倒是給了彎月軍一次發揮的餘地,鬼醜點頭後開始詢問另外的問題。
“獸皇陛下,不知道獸人帝國現在準備的如何了?”
獸皇搖頭說道:“茲事體大,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而且一步走錯,恐怕就是將永無回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