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的趕忙伸手將她扶住,避免她的頭也浸到藥水中,阿爾夫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了第二根針,再次插到了弗洛的脖子上,不過這次弗洛卻已經沒有任何反應,看到沒反應阿爾夫反而鬆了一口氣,接著又連著插了幾根針之後,阿爾夫偷偷的看了一眼黛西,黛西不明其意開口問道:“你怎麼停下來看我做什麼?”
“剛才說看,現在就得摸了,你不閉上眼睛嗎?”阿爾夫臉上一笑打趣的說道,黛西眼睛一翻冷哼了一聲說道:“抓緊時間做你的事情,否則小心我讓我叔叔揍你。”
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公主是說到做到,意興索然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好好,我治病就是,真是的,堂堂公主,居然還張口閉嘴的嚷嚷著打人……”嘴上的嘮叨不停,手上的動作也沒閑著,一伸手將弗洛從桶中扶正,黛西會意扶住後,阿爾夫再次行針,不過這次速度卻明顯慢了很多,等到上半身都紮完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
“接下裏才是最危險的時刻,你可要挺住啊!”阿爾夫看著手上寥寥無幾的幾根針,對著已經肩膀酸痛,一臉倦意的黛西說道。
“我知道,我是身體累,你可是身心俱疲,放心,我好歹也是牧師,挺得住。”黛西微微的晃動身體,這是長耳朵交給自己的一種緩解身體疲倦的方式,不過隻能頂一時,長時間下去人反而會更加疲倦,這是黛西終究是個女孩子,體力有限,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出乎意料,阿爾夫點頭說道:“讓她站起來了吧,你扶住了。”
屋裏是什麼情形,本德羅和三位夫人並不知道,雖然他們心急,可是對於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神殿祭祀,卻是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大廳之上,一個年級約有五十歲左右上下的老人坐在大廳的首座,一臉淡然的看著站在身前的本德羅和他的三個夫人,這個老人頭發花白,一身鑲金線白袍,手邊還有一根純白色的法杖,上麵是一顆水藍色的魔晶石,正是神殿的金袍祭祀。
神殿的祭祀分為實習祭祀身穿米色袍,負責信息傳遞和神殿雜物,不允許接觸信徒,白袍祭祀一身純白長袍,負責接收禱告信徒宣傳教義,收取貢金,金袍祭司則是鑲金線白袍,負責統領白袍祭祀,在神殿中管轄的事務極多,再向上則是紅衣祭祀和教皇。
後兩者很少出麵,出麵則是大事,而負責管理神殿的金袍祭祀權限也不小,所以一個金袍祭祀直接來到將軍府,自然會引起將軍和三位夫人的重視。
不過今天有些奇怪,如果說往常的情況下,祭祀都會直接說出來意,可是今天的這個金袍祭司不但臉生不說,來了之後居然一字不發,就是直接看著在場的四個人。
良久,當本德羅將軍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這個金袍祭祀卻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說不上來的綿柔聲音說道:“本德羅將軍,聽我的白袍祭祀說,您府上今天來了一個獸人通緝犯?可有此事?”
獸人通緝犯?
本德羅和三位夫人聞言不由得一愣,今天來的獸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給自己女兒醫病的狼人阿爾夫,可是這個獸人雖然來曆神秘,但絕對不會是通緝要犯,這金袍祭祀怎麼一張口就直接扣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是專門來找阿爾夫麻煩的嗎?
最先反應過來的自然是本德羅,不過他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大人何出此言?我這裏怎麼可能有要犯?不知道這個要犯叫什麼?可有通緝畫像?罪行又是什麼?又是誰看到他進我的將軍府的?”
本德羅腦袋直在榮光城裏是出了名的,所以當他將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的時候,不但是對麵的金袍祭司都麵露驚訝,就連身邊的三位夫人也是目瞪口呆,身為妻子,丈夫是個什麼德行她們自認為最為清楚,要知道這幾句話要在平時,打破腦袋本德羅也說不出來,這幾個問題句句切中要害,而且語速極快,讓人能聽清卻來不及反應。
阿爾夫在榮光城裏有沒有通緝令不用想也知道,他敢直接拿著告示堂而皇之的走進將軍府就足以證明這一點,可現在這個金袍祭祀一張口就是汙蔑,如果不能就這幾個問題給出合理解釋,那就是自打臉麵,而且丟的還是神殿的臉。
“本德羅,你是在質疑本金袍祭祀的話嗎?!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