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公義號和禮裕號,停泊靠岸。
當下午五點,大清求和使團登上兩艘商船。
德璀琳身穿大清頭品的仙鶴補服,紅寶石頂珠的暖帽,登上禮裕號號,走得那是器宇軒昂得意洋洋。
“嗚——”
李鴻章,李經方,馬建忠,羅豐祿,站在船舷上,看著商船漸漸駛離碼頭,朝著東方而去。
此去東洋,將會遭遇怎麼樣的羞辱,東洋會開出如何巨大的停戰條件?
簽訂條約,回國之後下百姓會如何的咒罵?
假如談判不成,倭兵攻打京師,那可又怎麼了得?
這個時候,船上幾人無不心懷憂慮,在忐忑之中患得患失。
月4號上午,津門旅團抵達津門衛,卻沒有進入城內,而是繞城而過。
繼續西進。
中午時分,部隊從鴻順裏石橋跨過新開河,在河西暫歇,升火做飯。
李搏虎率領津門旅旅部諸單位抵達彙合,隻在津門留下步兵團魏家訓部,和津門城防營一起把守津門城防。
隊伍彙合以後,下午兩點繼續朝著西北行軍,於近夜時分到達北倉鎮西北十裏,永定河和北運河的交彙處,馬廠軍營。
此地距離廊坊,已經不足百裏。
津門旅旅部,步兵團,火炮營,隨即進駐馬廠大營。
而從大沽隨軍西進的大量軍資,卻是跨過永定河,在雙街村驛道宿營。
山海關。
在津京一帶抗倭軍諸部緊張的做著戰前準備的時候,遼東旅的獨立營經過三的雷霆掃穴,一舉蕩平了山海關一帶大大的十幾支山匪。
無論後世的影視劇裏麵,把東北的綹子吹噓的再厲害,其實不過是一群拿著土統鳥槍,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
跟正規建製的軍隊相比,就是一群渣渣。
往往獨立營的分隊在包圍一個山林坡子以後,一個衝鋒,所有的土匪不是拚命逃跑,就是哭爹喊娘的跪下來磕頭求饒。
獨立營隻是稍加審問,就用刺刀一一捅死。
除了肉票,被擄掠上山的女人,幼兒和孩子;什麼‘鎮三江’,‘雙鏢馬老五’,‘冰上飛’,‘劉二敢子’,這些罪大惡極的畜生。
全部當了獨立營的刀下之鬼。
然後被統統丟進鋪滿稻草的茅草屋,用一把大火來燒盡他們的滔罪惡。
在短短三的時間裏,超過00名土匪被獨立營格殺,而獨立營隻不過陣亡9人,可見雙方戰力的絕大懸殊。
此時,獨立營夜宿九江河邊,營長吳駿馬則是一臉的鬱悶。
原來遼東旅的先遣騎兵營行軍到綏中縣城的時候,發現被日軍第1軍禍害的縣城裏麵,現在居然被一支土匪給霸占。
這群土匪隻有三十來人,匪首號稱‘北霸’,三十來人在縣城裏麵殺人淫辱,無惡不作。
騎兵營在剿滅這股土匪以後,劉明陽就給吳駿馬下了一道手令,再給他配備一個步兵連,從山海關開始,以戰養戰的殲滅遼東土匪。
“日軍要打,是為國為民,土匪也得殺,也是為國為民;所有土匪一律槍決,殺得讓他們膽寒!”
望著手裏的電令。吳駿馬一臉牢騷的嚷道:“殺土匪是為國為民不錯,可誰就不能給我換換?一開始以為想著搶了4,5,6團的先機,哪裏知道這大坑居然撂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