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被七八支步槍指著,打成一具死翹翹的屍體。
“八嘎,臥倒,臥倒;除非你想死!”
看到這一幕的渡邊之,氣得‘哇哇’咒罵。
在看到攻擊清軍的西式軍服以後,渡邊之就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哪一支清軍的攻擊。
而抗倭軍一係列傲人的戰績,也讓心驚肉跳的渡邊之立即選擇了死守陣地。
而不是之前在槍聲剛起的時候,他曾真的認為通過勇猛的反擊,要一舉打垮膽敢攻擊他的清軍。
“營的格林炮怎麼還沒響?”
負責唐河口攻擊的津門旅副旅長聶鵬程,趴在一簇沙灘的低矮灌木邊,望著白霧茫茫的東麵,一臉的疑惑。
“不會是倭夷的騎兵看咱們兵多,就沒膽子突擊,也躲在陣地裏麵射擊吧?”
卞長勝一臉怒氣的望著在前方日軍西邊的陣地前,負責攻擊的自己的那一營畏畏縮縮的射擊的士兵,沒有把聶鵬程的話聽進去。
津門旅1營近500人,負責攻擊日軍的北,東,兩個重要方向,而自己的營頭400餘人,隻是負責日軍絕對不會選擇突圍的西邊。
結果津門旅和日軍打得凶猛狠厲,槍聲密集。
而反觀自己的營頭,槍火密集度連津門旅的一半都沒有,估計也就是接近三分之一。
“麻痹,走!”
卞長勝氣得老臉火紅,大吼著率領著他的十二人衛隊,朝著西線海灘撲去:“兄弟們,你們還是不是個爺們兒,丟死了老子的臉麵,給我打!”
“爺兒們——,打死這些倭狗,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回來,娶兄弟們的漂亮閨女!”
大沽炮兵出身的前哨哨長魏才溢,扯著嗓子大吼:“兄弟們那時可不要要太多太多的彩禮錢。”
“老魏你想得倒美,你那閨女我看著倒是喜歡人,老子今兒就衝你這一句話,十八年後到你家門前去提親!”
左哨哨長王誌雄哈哈大笑的調侃起來。
“哈哈——”
西陣線的清軍士兵都是紛紛大笑,尤其是看到卞將軍親自衝了過來,人人都是膽氣頓時一壯,紛紛大笑著抬頭猛射。
“果然不愧是咱北洋赫赫有名的一等武將。”
聶鵬程看到本來半死不活的西線,因為卞長勝的加入,猛然氣盛起來,不禁佩服的點頭讚歎。
“所以北洋,包括以前的湘軍裏麵,都分著銘軍,慶軍,盛軍,毅軍,這些極具武將性格的半私人化的軍隊,隊伍最多上萬,再多下麵的將領又要分成更的派係;離了這些將領,這支軍隊立即就變成了一團散沙一樣的廢物。”
趴在聶鵬程身邊的旅軍法長李遠洋,得是一臉的正氣。
“得,我也是武備學堂出身的,對總指揮我是一萬個服氣,而且那本《呐喊》我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深受啟發;這話打完仗咱再慢。”
聶鵬程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自從李遠洋這子當了旅軍法長,都拐彎抹角的給他們這些旅團級的軍官‘上課’,他們還不得不耐著性子聽。
就是現在那邊的格林炮,怎麼還不響呢?
“遭了!”
就在這時,聶鵬程突然變色的道:“日軍的騎兵不會來攻擊唐河口,或者去打擊沙河口的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