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這個新副官,柳剛誌的同輩遠房兄弟一臉的驚奇,熊凱玉微微一笑,冷聲道:“他們當然不會退,不過萬一今後被打疼了,現在就得提前封住他們的嘴!”
“站長,能打贏?”
包括還沒舍得走的韓三袋,都是有些不信的望著熊凱玉。
“我剛才是猛然一驚沒想明白;——日軍從威海衛過來的第11旅團,最多隻能在這裏投放八千左右的兵力;而且這些士兵隻是在威海衛象征性的放過幾槍,哪裏比得上津門旅出自北洋主幹,又在山海關血戰不休的精銳強軍?”
熊凱玉激昂的吹噓道:“現在日軍除了第一軍5個步兵聯隊裏麵的15個老牌大隊,是經過曆次血戰的強軍,能勉強打平咱們的山海關軍團;現在整個大清,東洋,再沒有一支隊伍是咱山海軍團的敵手!”
“站長,咱旅順軍團也照樣犀利!”
出自旅順軍團的韓三袋聽了就很不樂意了。
“旅順軍團是犀利,可是我倒覺得還是咱們山海關軍團要更加的犀利一點,幾乎是一比一的全殲了日軍的一個步兵旅團加一個步兵聯隊。”
出自山海關軍團的一個軍官也忍不住開口話。
“好了,都厲害,——各自回位;我去‘門’字炮台,劉士浩,這裏由你暫時負責。”
隨即,熊凱玉去了北甲‘門’字炮台,韓三袋率兵去了軍資庫,柳剛毅去總兵府的電報局,各自離開。
“要我呀,還是老援朝軍厲害,洞仙嶺,順安驛,栽鬆院,虎山,安東縣城——”
這時候,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金州之戰才是真正的——”
頓時,炮台上就吵成了雞鴨市場。
日軍聯合艦隊旗艦,鬆島號。
看到八艘西洋的貨船氣勢洶洶的撲來,伊東亨佑不得不忍著氣下令暫停炮擊,害怕下麵的炮兵一時熱血,就把這些紙片船一炮給轟成了碎末。
伊東亨佑耐心的等了近四十分鍾,心裏鬱悶得快要吐血的想著,——這簡直就像是一場鬧劇般的遊戲!——這八艘西洋船長,終於乘著舢板船上了鬆島號的甲板上。
“侵略,侵略,這是對我沙俄帝國最無禮的侵略!”
諾馬稀夫一上夾板,就是先聲奪人的大吼大叫:“我一定要找我的好朋友喀西尼公使,給我們的皇帝去電,詳今日他的臣民所受到的屈辱!”
英國船長史蒂文斯雖然心裏鄙夷沙俄熊的粗魯,不過為了自己的英鎊,還是很委婉的向走過來的參謀長出羽重遠道:
“對於今日的遺憾,回到英國以後,我會真實詳盡的向報社的記者敘述今日的經曆,想來對於懸而未決的高升號的判決,會有很多的幫助。”
“我抗議,抗議,必須賠償,呃——,雙倍,不三倍的賠償我們法蘭西人民的一切損失!”
法國船長威廉姆斯倒是的直白明白。
出羽重遠忍著心裏的怒火,強擠著微笑,開始了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不可原諒的浪費時間的‘扯牛皮’。
而在這個時候,遠在四百裏外的燕京,通州。
大清,日軍第1軍,西洋公使們,也開始了一場‘扯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