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有自己在這裏隨時密切盯著關外清軍的動向,假如清軍真的全力攻擊東大營,大不了他再命令主城部隊,把昨的戰鬥再重新走一遍而已。
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帝國的艦群今能不能來!
隻要來了,估計那時三城的清軍哪裏還會有一絲的鬥誌,指不定就是一哄而散的棄城逃竄。
山口素臣正想著事兒,北麵那一道雷霆炮擊,則是深深的震呆了他。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帝國陸軍裏裏外外和關外三城打了一個多月,帝國士兵有兩次都攻上了清軍的城牆,他們居然還藏有大炮,而且一直死死的隱忍不發。
那麼,今他們突然決定不再隱藏,這意味著什麼?
是選擇在今突圍,或者決戰麼!
“咻——,轟——”
這枚78口徑的實心彈丸,高高的越過山海關長城,砸進後麵的城池,在一道的震響之後,就湮無聲息。
“呼——”
山口素臣,仲木之植,大久保利貞,都是長長的舒了一口冷氣。
“是實心彈——,八嘎,這些清狗真是大大地奸詐!居然這麼能忍;現在是要和帝國的垃圾炮,進行炮戰麼?”
山口素臣實在忍不住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冷笑著道:“命令炮兵中隊,找到清軍的炮兵方位,和他們對轟,打啞他們!”
就算是這些炮全部打廢,山口素臣都一點不會心疼,至於能不能打潰清軍的火炮,他也不是十分的關心。
這些實心彈之間的無聊對射,那微的破壞力,對於整個山海大戰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哈哈,難道這就是這路清軍的底牌,他們還活在明末清初時紅衣大炮的榮光中麼?以為憑著這種玩具,就能翻牌?”
大久保利貞剛才也被駭的臉色發白,這個時候開始了極盡嘲弄。
“轟——”
又一道炮鳴在北部響起,隨著尖利嘯聲,一枚炮彈集中了主城的中部城牆,打得日軍眾將腳下微微抖動。
這枚巨大的鐵質彈頭,直接把那個城牆上麵的牆磚砸的四處飛濺,砸出一個大窩,彈頭深深的紮進了長城的牆體之中。
“既然現在清軍連壓箱底的底牌都打出來了,看來是打算和帝國軍隊決戰了;”
山口素臣收攏的臉上的笑容,沉聲開口下令道:“命令關內所有軍隊全部準備,隨時待令出擊!”
“嗨!”
山海關上,一群日軍軍佐齊聲大吼。
東羅城,東城牆。
羅華飛,林大義四兄弟,坐在墊著厚厚的棉被褥子的大躺椅上麵,望著城東的炮哨陣地和那三挺在陽光下灼灼生輝的格林炮。
約翰正在架相機,是要給包成四個大粽子的四兄弟照一張很有意義的照片,羅華飛四人抗議無效,也就隨他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午8點50分,戰鬥已經展開了近個時,整個戰場卻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波瀾不驚。
在東大營,抗倭軍8營步騎團團圍住日軍陣地,卻隻有南線的營和日軍對射。
在西線據點,營1連的抗倭軍,在日軍的北麵,已經完整的構築起一道弧線戰線,遠遠括向日軍山丘據點;清日雙方隔空對視,寂靜無聲。
在東據點,雖然營抗倭軍圍著日軍打得‘劈劈啪啪’,然而南部三百米處的營魯東軍,1營抗倭軍,1哨格林炮兵,卻是完全靜默在一道戰線上麵,絲毫沒有增援的意思。
而炮戰,也漸漸的接近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