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前麵就是金家溝了,這些鄉民正在燒火做飯,請太君們吃飽喝足了玩花姑娘。”
望著前麵的村子,李賢則不禁想起了金家老族長的妾和兒媳婦,就口幹舌燥。
“呦西,這才是大大地良民,太君們會好好地安慰他們的女人;哈——”
盤井虎二郎的笑聲戛然而止,在金色的陽光下,一顆剔著武士頭的腦袋瞬間如同破瓤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砰!”
這個時候,那道震人心魄的槍聲,才在浪人們的耳邊響起,震得他們魂飛魄散,不明所以。
“射擊!”
這一極具視覺衝突的景象,不但震驚了所有的浪人,特種連的那些新兵,包括靠射擊比賽擠下去衛大明的隊長樸永煥也在發愣。
副隊長衛大明大喊一聲,站起來舉槍射擊,這麼近的距離,很容易把一個浪人一槍擊斃。
“打!”
其餘的士兵這才反應過來,紛紛站起來,舉槍朝著土梁子下麵開槍猛射。
而陳二牛在打了第一槍以後,就沒有再開槍,冷冷的站著,看著一個個驚惶萬分的浪人,在無力的抵抗下,被特種連的士兵一一擊斃。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土梁子下麵的鄉村道路上麵,再也沒有一個能站著的浪人。
“處理戰場,立即撤退。”
陳二牛望了一眼不遠的村子,這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已經有不少的村民跑出門觀看。
不久,在陳二牛的率領下,特種連的襲擊隊,消失在遠方。
聽到外麵的槍聲,一家三口正抱在一起痛哭的老婦女,身子重重的一抖。
在她家的茅草屋裏,堆滿了稻草和樹枝,現在她所需要的就是輕輕的擦著火鐮,一家人就可以離開這個汙穢的世界。
可是望著女兒稚嫩的臉蛋,雖然缺吃少喝,可這兩株幼苗卻依然在頑強的成長,有了亭亭玉立的顏色,她又怎麼舍得?
可是,不舍得又能怎樣,難道去讓那些畜生糟踐!
遠處的槍聲很快停止,想來是那些畜生在村外放槍示威,屋外麵更是各種紛雜的大喊,聲音裏充滿了驚懼。
不久,院子外麵傳來了一片腳步聲。
該結束了!
老婦女留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破茅草屋,低頭問自己的閨女:“大妮,二妮,怕不怕?”
“娘,我們不怕,隻要跟你在一起。”
“娘,大哥一定會回來給咱們報仇麼?”
兩個閨女,棉襖,緊緊的抱著老婦人,哭花了臉。
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愛做夢的年紀,但凡有一點辦法,誰願意選擇去死。
她們做了很多的夢,夢見哥哥一身軍裝,大步的喊著‘娘’‘大妮,二妮’,走進了個貧窮的家門。
誰知道,原來夢是反的!
腳步聲進入了院子,裏麵還有老族長的喊聲:“金七家的。”
這是帶著倭夷狗來淩辱我們麼!
“嚓——”
老婦女點著了火鐮。
“走火啦,救火啊!”
隨著驚惶的大喊,幾個壯漢,還有老族長的三兒子,衝進了剛剛起火的茅草屋,把三個一臉絕望的女人搶了出來。
“金七家的,我有愧啊!”
老族長罕見的流著老淚,對著燒沒了半邊白發的老婦人,還有兩個一臉恐懼的豆蔻少女,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