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吹秀一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職責,低聲下令道:“開始行動吧。”
“帝國的勇士們,你們哪一個願意下水去對岸?”
馬場正熊出聲詢問周圍的工兵。
“隊長,我去!”
馬場正熊的話聲剛剛落下,一等兵三原國太郎就高舉著右手低聲喊道。
“好,不愧是帝國的精英,全體第5大隊為你而自豪!”
馬場正熊高興的走到三原國太郎的麵前,大力的拍著他的肩膀。
“一二三中隊,沿江上遊布線,四五六中隊,沿江下遊布線,隨時攻擊可能出現之敵!”
在黑暗中,負責掩護建橋的第1旅團立見尚文部,1聯隊1大隊大隊長富田春壁少佐,低聲下達掩護任務。
三原國太郎喝了一大口烈酒,脫得光條條的,腰上係著一根繩子,一臉激昂的踏進接近零度,岸邊已經結了薄冰的江水,然後朝著對岸遊去。
日軍眾兵將,都靜靜的站在岸邊等待。
“三原被衝下去了!”
沒多久,這邊拉繩子的幾個工兵出一聲驚呼。
“拉回來!”
馬場正熊氣的臉色青,看了看懷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不久,繩子收了回來,綁著三原國太郎被凍得死翹翹的屍體。
“八嘎!”
馬場正熊和部長矢吹秀一,都氣的大罵。
“隊長,我去!”
“我去!”
這時候,立即又有六七個日軍工兵一臉堅毅的舉起了右手。
隨即,這七個工兵帶著三條繩子,一起遊向對岸。
不久,負責拉繩的士兵一陣歡呼:“隊長,成了!”
隨即,日軍工兵們開始連上木樁,鐵錘,橋板,其餘的工兵紛紛扛著木樁,開始打橋墩。
而遊過去的五名日軍,顧不得身上的寒冷,連忙拉繩子,把工具和渡橋拉到右岸。
然後開始固定渡橋,楔木樁。
此時,已經是接近淩晨五點。
江麵上又如同往日一般,開始泛起了白霧。
援朝軍偵察排4班班長趙尚鵬,領著偵察排的士兵心翼翼的貓腰前進。
他們每隔4米就留下一名士兵,這樣無論日軍從哪裏渡江,都會被偵察排的潛藏士兵們立即現。
就這樣一路前進了近5裏,在淩晨4點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聽到在前方有咚咚的聲音。
“日軍在架橋!”
這時候,趙尚鵬又驚又喜,心髒都提到嗓子眼來了。
4點5左右,何長纓得到了偵察排送回的情報。
正當他興奮的準備下令全軍潛行的命令的時候,一旁的魯招妹突然驚奇的道:“團長,又起霧了。”
“廢話,這些,哪不是大霧。”
何長纓低聲教訓著魯招妹:“你有這精神頭,還不如好的想一想,一會兒怎麼多殺幾個日軍!”
“可是團長,林部長他們在這麼大的大霧裏,怎麼能看到咱們的信號是什麼?”
魯招妹的一句話,就讓何長纓的笑容凝結在嘴角。
周圍站著的吳威揚,彭千宴,王士珍,——
所有的援朝軍軍士們,都是一臉的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