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援朝軍的夥食好,還有對未來的美好許諾。
而且毅軍,仁字軍,蘆榆防軍,盛軍,防守津門,旅順這些大清海6中樞要地,又是北洋的精銳,平時的訓練就很嚴格。
可是對於邊疆的奉軍來,就顯得尤其難以忍受。
不然在洞仙嶺的一線北峽口,也不會生一營三百多人,一個瞬間,就被日軍一百五十來人殺的丟盔棄甲,死了八成。
那些不少是衝著軍餉來的奉軍士兵,受不了集訓的辛苦,在安州回義州的路上,就開始鬧情緒,陰陽怪氣的抵製著援朝軍軍官的訓練指令。
結果在到義州的當晚上,在團長乘船去津門的時候。
原先的援朝軍士兵,在馬德草,劉光彥,張風景的配合下,由林雲瑜下達逮捕令,一氣捉拿了51人,全部就地槍斃。
然後,直接拋進中江。
對這事兒,所有的援朝軍士兵都三緘其口,外部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外邊的諸軍聽慣了援朝軍打槍,還以為是夜晚的訓練,豈不知道,當夜那段江水都紅了。
所以現在援朝軍士兵,最怕的不是團長何長纓。
對他更多的是敬愛。
而對林雲瑜和他的司法部,那是自內心的畏懼。
在私下裏,援朝軍們都援朝軍裏麵有三瘋。
第一是林雲瑜,為人正直嚴謹,簡直就是一個一塵不染的聖人。
然而聖人無情,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血流成河。
第二是陳世傑,這是一個生的狂熱分子,時時刻刻都充滿了激情。
聽來自津門新軍訓練營的一期新兵們,陳站長已經能流利的背下大半本《呐喊》,現在正向背完全本努力。
而第三個瘋子,就是這個一言不合,就敢開槍殺了手下二十多名士兵的‘李瘋子’。
“參謀,我就是這玩的,我這就去還雞。”
柳杠子看著李搏虎臉上的獰笑,感覺心髒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連忙吩咐手下把戰馬上甩暈了的老母雞都拿下來,給口水鎮送去。
“清理戰場,然後繼續西進。”
李搏虎看著跑遠了的日軍,心裏麵有些遺憾,要是自己有騎兵,這些孫子哪一個都逃不走。
下麵,就看團長他們的了。
援朝軍打掃完戰場,直接把所有的日軍全部丟進江水裏去,然後就看到一群朝鮮的百姓,從口水鎮那邊走了過來。
“王師啊,請受老朽一拜。”
走在當頭的那個老族長,走到李搏虎的麵前,一口麻溜的東北口音,顫巍巍的跪了下去。
而援朝軍們,夥子們都紅著臉想看又不好意思去看,幾個有了家室的則是目光火熱的看著人群裏麵的幾個少婦。
這些朝鮮少婦常年經受勞作和風吹日曬,那張臉確實沒什麼看頭。
可是她們獨特的民族服飾,隻有結了婚,而且還要生了兒子,才有資格露出來的露胸裝,簡直是太具視覺衝擊了。
真是不是一般的汙!
何長纓和吳威揚,彭千宴幾人坐在林子裏,正談著事兒,負責山後一帶警戒的副官王士珍就匆匆的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
“團長,虎山寨的大當家二當家,帶著三十多個背著藥材的男女,在前麵隘口被攔截下來;他們大當家的過來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