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日軍騎兵雄赳赳的騎在戰馬上麵,很隨意的把步槍扛在肩上,幾個軍曹槍上懸掛的太陽旗,是那麼的刺眼,看得何長纓的眼睛直疼。
這個東洋國,我中華雄雞嘴下麵的哪條肉蟲子,從明朝開始,就一直處心積慮的做著雄霸東亞的黃粱美夢。
從海盜倭寇開始,到豐臣秀吉,再到今日的明治皇睦仁,二戰時的昭和皇裕仁。
一直到何長纓的那個時空,東洋依然強行占著琉球群島,並且對一個的釣魚島死占著不放,而且在經濟上麵一直和中國在暗處較量。
“既然我來了,那麼以後就沒有你們什麼事了;你們東洋島國風景優美,好好的當一個精耕細作的農業國,度假旅遊的旅遊勝地,拍*****的電影強國,不比什麼都好?”
何長纓默默的看著這一隊日軍,一路嘩笑的走在對岸的江堤之上。
目光堅毅。
不久,在日軍嘰裏呱啦的笑聲裏,這隊日軍漸漸遠去,消失在上遊。
“周凡,你帶幾個人到上遊布哨,一旦現日軍騎隊有撤回來的跡象,就立即回來稟告。”
何長纓對原奉軍的哨官,現在的一連副連長周凡,下達指令。
“是!”
周凡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然後低聲道:“一排三班過來兩個人,跟我走!”
“朱順平,你們連其餘士兵繼續潛伏,等待日軍潰部。”
“是!”
武備學堂出身的學員兵,步兵三營一連連長朱順平站起來,行了一個利落標準的軍禮。
“威揚,千宴,趁這個時間,咱們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
何長纓望著西北方向,在樹林間隱隱露出幾分輪廓的老虎寨。
心想著,此時你在幹什麼呢?
想來一定是激動而得意吧。
“兄弟們,給我撒丫子跑!是不是孬種,軟蛋,膽鬼,這時候隻要看看你們的表現,就他娘地一清二楚了;老子的三營隻要好漢,不要垃圾!”
自從得到了何長纓的命令,李搏虎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此時他正一馬當先的跑在鴨綠江左岸的山溝子裏。
把緊緊跟在他屁股後麵的偵察連帶路的士兵劉餘福,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老劉,還有多遠?”
李搏虎邊跑邊嚷著問援朝軍偵察兵劉餘福。
“李,李參謀,前麵山口拐彎就是;你先別亂衝,那裏是倭恒額的齊字練軍春字營的防區,得經他們允許,才,才——”
劉餘福一口氣沒緩過來,半‘才’不出去。
“我才他麻痹!”
李搏虎大吼著:“敢二話,老子滅了他們再過江打日軍;槽,都把槍給我握緊了,子彈上膛!”
“哢,哢——”
李搏虎帶的這個步兵二連,裏麵三分之一都是他原來哨裏的士兵,經過了江東橋店的事情,這些人哪裏還不知道這個魔王的脾氣,都二話不的分分拉開了槍栓,把步槍調到擊狀態。
“兄弟們,給我幹他們!”
步兵二連的連長楊光,是何長纓打破援朝軍的慣例,原本就是李搏虎在大沽炮台時候的什長,而副連長‘柳杠子’更是羅榮光老婆的侄子,一向也是膽大的主兒。
兩人一聽李搏虎這麼大吼,都是扯著嗓子推波助瀾的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