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途中他好幾次都踏空了腳步,幸虧前麵有魯招妹擋著,後麵又有棒子留心著,才算是有驚無險的下了一線。
“團長!”
吳威揚和沈兆翱麵露著怎麼也隱藏不住的喜色,迎了上來。
“棒子,還有諸位兄弟,謝謝了。”
何長纓對吳威揚,沈兆翱點點頭,回頭對著棒子和三個跟下來的山匪道謝。
“姐夫,咱們都是一家人,謝什麼;姐夫,以後你可得常來看我姐,我都沒見她這麼高興過;姐夫,我以後能去你們那裏找你們麼?”
棒子幾聲‘姐夫’喊得人人側目,都是露出一副怪異的想笑而不敢笑的神情。
何長纓望了一眼高聳的山巔,上麵有兩個的人兒,看衣服應該春妮和老須子兩人。
“你隨時都可以來;”
何長纓笑著對棒子了一聲,然後兩腳飄,有氣無力對沈兆翱道:“走吧,回九連城。”
峰頂。
“你的叫聲其實還可以更大一點,聽著你這麼爽,你早已就不是處女了吧,你的第一次給了誰,這個何長纓?”
春妮和老須子站在懸崖凸立出去的一塊飛石上麵,望著下麵開始離開的援朝軍。
“我給誰這些不需要向你彙報吧;”
春妮的麥色肌膚的臉蛋上,依然殘留著**後的春情,這讓老須子看的更加的眼饞和憤怒。
“八嘎,神光美妃——”
“你想死!”
老須子剛剛罵了一句,就被春妮目光冰冷的狠狠打斷:“為了這個,義父在這裏籌劃了七年,難道你想因為你的狗嘴泄露,而毀於一旦?那麼別怪我會殺了你!”
“——,你別忘了咱們的使命;還有這個何長纓,在他手裏可有著咱們帝——,上千條性命。”
老須子臉色一白,狡辯著。
“打仗就得死人,隻要能成功,一將功成萬骨枯;何長纓這事兒,我會稟告義父,現在隻能以不變應萬變,等待義州落進咱們的手裏,這樣才能把消息傳遞過去。”
春妮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當時在津海關道就感覺他的不凡,聽進出還沒一刻鍾,一根煙,不打不罵,隻是靠著一張嘴皮子忽悠,就讓石川老老實實的招供;然後居然能輕鬆鬆的把我弄出來,當時心裏一狠,就把身子給了他,心想著要是白搭,以後真的再有必要,大不了提前準備一袋子黃鱔血。”
春妮感覺著兩間濕漉漉的,裏麵還帶著那個家夥的痕跡,笑著道:“看來,我的眼光還算不錯,這真是一條潛力無限的大魚。”
“怎麼,不殺他?”
老須子一聽,頓時就勃然大怒起來。
“殺不殺,你了不算,我了也不算。”
春妮的目光幽幽的望著西南方向的那個白色的城池,——義州!
九連城,援朝軍軍營。
所有的援朝軍軍官都齊聚在會議室,聽著來自江南的偵察排和騎兵連的最新報告。
“按時間計算,日軍的第十旅團應該就在近日抵達義州;計劃有變,命令江南所有隊伍全部撤回來,沈參謀——”
何長纓對沈兆翱下令道:“調動偵察排一班,騎兵營營部及一連,運送1條步槍和十萬子彈去金州駐守,先行探明地形做好戰前準備;命令津門兵站,立即運送第二期新軍登6大連灣待命。”
會議室裏麵所有的援朝軍軍官,都是微微一愣,難道團長判斷日軍近期要在遼南登6,所以援朝軍要開辟第二戰場?
何長纓忍不住點起了一支煙,自從下了虎山,他就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