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向祈求,你的野男人永遠都不要醒來;這對你,對他,都是最好的結局!”
秦樂兒的話在洛瑤的耳邊回響著,話裏隱含的意思,讓她不寒而栗。
“長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洛瑤歎息著撫摸著何長纓的大臉,盼望他趕快醒來,卻又怕他現在醒來,迎來秦家瘋狂的報複。
一時間,洛瑤大大的眼睛裏湧滿了淚水,順著白皙的臉蛋兒,‘嘩嘩’流淌。
窗外寂靜如萬古恒夜,漆黑如墨,而且沒有任何的聲音。
“什麼時候這裏的夜晚,變得這麼的漆黑和寂靜了?”
洛瑤詫異的望著窗外,她感覺自己在何長纓昏迷之後,大腦都亂成一團漿糊。
連自己所在的這個城市的名字,都卡在嘴邊,十分的熟悉,完全可以脫口而出,可就是不出來了。’
洛瑤擦了一把眼淚,不再想這些事情,低頭撿起地上的那本厚書。
《何長纓傳》
將黑的時候,洛瑤無意中現,在何長纓躺著的枕頭邊,居然放著一本書,一個很奇怪的和何長纓一樣的名字的書籍《何長纓傳》。
何長纓是誰?
在曆史上麵,似乎並沒有任何一個這樣出名的,值得人們為他出書寫傳記的人物啊?
後來夜深人靜的時候,洛瑤忍不住好奇,拿起了那本書端詳。
在她拿起這本書的同時,整個世界似乎都立即寂靜了下來。
萬古恒如夜!
這是一本用極好的紙張刊印的書籍,上麵‘何長纓傳’四個草寫的極為清秀,一看就知道出自於名家女子之手。
洛瑤看了一眼書的背麵,上麵寫著極為簡單的幾個字:沈家書局,1.5元,西洋曆1954年。
“1954年?那個時候能為他出書,這是得多麼了不起的一個人啊;我可是曆史係畢業的,怎麼就沒有聽過呢?”
洛瑤滿腦袋的疑惑,打開書讀了起來。
何長纓,字安之,安徽肥西人,三代單傳。
父何寧遠,母江氏,湖北興國人,大清將領江自康之族妹。
何長纓生於同治1年8月8日,其年安徽大旱,三月無雨,巢湖幹涸見底;破啼之時,地突風雲大作,漫雷霆,暴雨三日,水滿巢湖,猶如神跡。
——
“這書是大6版的麼,在54年居然宣揚迷信?”
洛瑤奇怪的自語一句,繼續看下去。
何長纓少懷大致,胸有抱負,然滿腹宏圖無處宣泄,行為不禁略顯乖張。
然,其行多屬無傷大雅之舉,不外使鄉黨一笑了之。
——
在寂靜的夜裏,洛瑤看到《呐喊》的時候,不禁微微曬笑。
“這不是魯——,呃,原來《呐喊》就是這個何長纓寫的,我怎麼以前都沒有注意呢?這腦袋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洛瑤拍著光潔的腦門子,直笑自己。
在玄不可測的時空漣漪裏,時空那頭的波動,隨著糾纏粒子間的瞬時聯動,在這個漆黑如墨的夜裏,已經開始無知無覺的重新構建著這個世界。
“哈,好瞌睡啊!”
洛瑤剛看到‘法場雷霆’這一章,眼睛頓時就花了起來,什麼都看不清了,隻好迷迷糊糊的睡去。
這時候,重新醒來的洛瑤,望著窗外的黑夜,又望了一眼依然在昏迷中的何長纓,憂慮的長歎一=口氣,拿起那本《何長纓傳》。
繼續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