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決定回國參戰,那麼各部門營連排,現在就要開始動員起來,偵察排要嚴密的監視平壤日軍的動向,隨時報告;”
何長纓對前來參加軍事會議的副排長史大柱道:“告訴方大海,對於股的日軍偵察兵力,必須阻止在肅州以南!”
“解散!”
“殺敵!”
大廳裏頓時傳來一片齊聲的雷鳴。..
第二清晨,援朝軍後勤部高價請得當地一百多人的朝鮮百姓當馬夫,帶著援朝軍的物資先行北進。
林雲瑜營的一個騎隊隨行。
在大東溝海戰之後,清朝就完全斷絕了從渤海灣外的水路運送軍資到安東的能力,軍用物資的運輸隻能走6路。
要麼走山海關,錦州,遼陽這條線路,不僅山路崎嶇漫長,而且很多路段不能通行大車,隻能用騾馬駝負。
這近兩千五百餘裏的行程,過兩千裏的山路,再加上以後寒地凍,遼東又經常暴雪肆虐,根本不能運送。
還有一條就是先走水路,在渤海灣內船運到營口,再橫跨整個遼東半島到達九連城。
這樣山路就會縮短到5餘裏。
然而,依然會麵臨著駝隊麵對遼東的暴風雪,寸步難行的困境。
可以,在明年開春之前,這條路不可能運送一粒糧食一顆子彈到達鴨綠江沿岸。
這些物資,在援朝軍參與金旅戰役之後,再重新回到鴨綠江兩岸作戰,將起到極其重要的作用。
在何長纓的那個時空裏,當三萬餘軍力的清軍鴨綠江防線全線崩潰,日軍總共繳獲了精米雜糧總共46餘石,折合55萬餘斤。
這些糧食猛一看也是不少,不過當時是1月6日,這些糧食也隻夠鴨綠江防線的士兵吃,到11月初而已。
所以在遼東的戰鬥後期,鴨綠江北岸的清軍和日軍在寒地凍,大雪紛飛的山嶺中打仗,簡直就是兩群要飯花子互毆,到最後誰也幹不動誰。
雙方隻好偃旗息鼓,躲在吃得精光的屋子裏受凍挨餓。
在之後的四時間裏,援朝軍一直在緊張的集訓磨合中渡過,到了9月4號的清晨,何長纓的心就提了起來。
為了萬無一失,他命令毛的騎兵營派出一排的騎兵北進肅州,嚴密監視驛道。
在何長纓的記憶裏,就是這一,日軍立見尚文的第十旅團從平壤出,開始北進。
如果真的是第十旅團全師而來,何長纓就隻好立即撤退,別無他法。
然而整整一,何長纓等到黑,也沒有等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是不是還沒到達肅州,可這樣的話,方大海和劉明陽那邊應該有動靜了啊,難道曆史已經開始改變了?”
在夜裏,何長纓躺在行軍帳篷裏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第二清晨,腫著眼睛的何長纓被嘹亮的軍號聲叫醒,連連哈欠的走出帳篷,倒嚇了魯招妹和六子一大跳。
“看什麼看,沒見過失眠?”
何長纓一肚子心事的瞪了這兩個家夥一眼,刷牙,洗臉,然後去跑操。
“看到沒有,徐如才走幾,團長憋的就受不了了;六子,你子也長得細皮嫩肉的,要不晚上你到團長帳篷裏睡一宿,給團長去去火?”
魯招妹和六子跟在何長纓的後麵,一路鬼鬼祟祟的嘀咕著。
“臥槽,魯招妹你真能想,——”
隻聽聽魯招妹的話,六子屁股都疼得難受,血紅著臉低聲大罵道:“你個齷齪的家夥,怎麼就想著這碼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