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次平壤6戰,帝國攻城失敗或者久攻不下。
而這次聯合艦隊巡遊黃渤海尋求戰機,清軍水師又死活不出旅順港那個有著‘遠東第一重堡’之稱的烏龜殼。
估計等聯合艦隊回到東洋,連買白煤的銀子都沒有了!
在6路,隻要清軍死守平壤不失。
在海上,隻要北洋水師死死的龜縮在烏龜殼裏麵不應戰。
那麼,估計要不了多久,帝國就會不敗而敗,大清就會不勝而勝了吧?
伊東祐亨輕歎一口氣,內心黯然無比。
“報告,第一遊擊隊傳來旗信,在東北方向現不明船隻活動的痕跡。”
“喲西!”
頓時整個作戰室內一片歡騰,就連伊東祐亨也是臉色大喜。
鬆島號的分隊長曾良武雄大尉,看到司令臉上的喜色和一屋子的歡騰,後悔的直想一巴掌扇腫自己的嘴巴,為什麼不能一口氣把話完?
可是不還是得,曾良武雄大尉苦著臉繼續彙報道:“據吉野號的旗語,看煙柱似乎像是普通的貨船。”
作戰室裏猛地冷了下來,一屋子的將佐們的笑容都死死的凝固在嘴上,十分的滑稽。
“八嘎!”
鬆島號的艦長尾本知道大佐,氣的死盯著曾良武雄大罵,真想一腳把這個混蛋給踹進大海。
不久,在武裝商船壓陣督戰的海軍軍令部長樺山資紀中將,也得到了在前方有不明貨船的消息。
樺山資紀惱怒的點起一支劣質的卷煙,滿腹的愁苦鬱悶。
北洋水師,你們出來溜一溜吧。
不然下次買西洋白煤的銀子,隻能指望著海軍家裏的女人們,到南洋賣~春來湊了!
平壤,肅州城。
此時,援朝軍6餘人正在城外的一處高地進行短暫的歇息,等著偵察兵進城帶情報回來。
“營長,裏麵全空了,一片狼藉!”
劉明陽五人騎馬回來彙報道:“金通譯問了城內的百姓,今沒亮守城的千餘名清軍就離城而出,朝北逃去了。”
“我靠,這些孫子們的兔子腿真麻溜!”
蹭在何長纓的身邊,和魯招妹一起混煙吸的李搏虎瞪圓了眼珠子罵道。
“沒事兒,營長在安州城還放有兵,就是專門劫這些逼~人道的。”
魯招妹大嘴裏叼著卷煙,吞雲吐霧,好不自在。
“臥槽,營長你真牛比;”
李搏虎一臉敬仰的望著何長纓:“對這些膽鬼就應該把他們的內褲都扒下來,再攆他們滾蛋!”
何長纓都懶得搭理身邊這兩個三句話不離‘逼’的家夥,弄得徐如現在都不願意接近自己了。
真特麼的不爽!
這時候,何長纓抬頭看看空漸高的日頭,又忍不住掏出了懷表看時間。
此時已經是1點了。
李搏虎一臉羨慕的望著何長纓手裏亮閃閃的懷表,話裏有話的道:“營長,你的懷表真牛比,黃金還帶著寶石,比別的連排長的都牛比。”
“這個是李經方給我的;我的原來的那個跟魯招妹他們的一樣,後來給了楊遊擊——”
何長纓心裏不禁黯然,在自己的那個時空,楊建勝背著左寶貴的身體被日軍射殺,兩人的屍體到最後都被丟棄在平壤城外不知所終。
不知道他這次能不能逃過這命中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