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
何長纓無語搖頭,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後,正低頭愣的徐如那較的身子骨,心裏微微一動。
“啊,啥?”
今從戰後開始,被戰場的血腥刺激的一直神遊著的徐如,回頭傻愣著望著魯招妹消失在黑暗裏的背影,不明白魯招妹怎麼就跑了。
“啥什麼啥?進去吧。”
何長纓回了徐如一句,抬腿就朝著其中一個大帳篷走去。
“營長。營長!”
何長纓走進的是一個輕傷員的帳篷,裏麵的傷員們正在忍著疼,紛紛吹噓著自己在白的戰鬥裏如何的牛比,看到何長纓走進來,都是又驚又喜。
“各位援朝軍,奉軍同誌們,你們為國為民打擊日寇,流血犧牲,祖國人民會永遠的記住你們的功勳,全體援朝軍為你們的英勇而驕傲!”
何長纓滿臉肅穆的大聲喊完話,目光裏閃爍著神聖堅毅的光芒,筆直站立著,對著大帳篷內的傷員們‘啪’的一聲,行了一個標準利落的西式軍禮。
“營長,營長!”
援朝軍士兵紛紛激動的大喊著回禮,而那些奉軍士兵們則是一臉的懵逼,心想著何大人這是行的什麼禮儀?
援朝軍傷員看到奉軍傷員那種呆滯的神情,內心裏麵不禁更加的驕傲,一種油然而生優越感,在每一個援朝軍的心底,不由而然的慢慢滋生。
帳篷內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在援朝軍的臨時野戰醫院裏,何長纓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慰問過去,那些輕傷的士兵都是一臉的驚喜,紛紛得意的亮出了自己的傷口,似乎那就是自己的勳章和榮譽。
何長纓更是耐心的噓寒問暖,對著士兵們大加讚賞,並且透露回到平壤之後,會給每一個參與洞仙嶺戰役的士兵們一枚軍功章。
其間更是對著每一名重傷員都一一聊上幾句,許下了諸多的承諾,並且讓徐如拿筆一一記錄下來。
直到一圈走完,何長纓才和徐如一起默默的離開野戰醫院。
沿著驛道走了大約一兩百多米遠的夜路,何長纓內心沉重,停下腳步就準備點一支煙,消除心中的鬱氣。
冷不防跟在他後頭,低著腦袋走路的徐如,就撞在他的背上。
“呀!”
徐如一聲驚呼,身體就朝後倒去。
“這聲音,還真是啊!”
何長纓耳朵裏聽到的分明是一個很青春甜美的女孩子的驚叫聲,明顯是被今慘烈戰爭嚇得神遊的徐如,忘記了掩飾自己的嗓音。
何長纓轉身一把將要倒地的徐如身子抱住,心思微動間,兩隻大手就故意緊緊的握住了徐如胸前那兩顆飽滿柔軟的胸肌。
又大又軟!
的,這樣還不是一個女人,老子我敢剁吊!
已經當和尚很久的何長纓把嬌的徐如摟進懷裏,心裏狠的想著,同時嘴裏麵笑嘻嘻的道:“夥子,走夜路可不能走神,容易摔倒哦。”
一雙大手卻隔著大大的軍服,對著徐如胸前那對被布條緊緊裹住的雙丸,大力的揉搓著。
真大!
真爽!
真過癮!
怪不得徐如老穿著大大的衣服,不然還真遮不住這對宏偉的大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