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會稟告中堂知曉;”
葉誌嘴巴艱澀的道:“諸位,現在什麼都別再想了,好好的準備就要到來的大戰吧!”
“他麻痹,這孫子當時真是打輕了,早知道當時就打的他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何長纓暗自嘀咕。
“何守備,你怎麼看?”
葉誌想著剛才何長纓不俗的分析,就接著之前李經方的問話,舊話重提。
一屋子的大官將領轉頭都望向坐在角落旮旯裏的何長纓,衛左閔等人都一臉的詫異。
聽著葉誌的稱呼,這子不過是一個五品的守備,他有何德何能,居然讓從一品的提督大員向他問策?
我有B的看法!
何長纓心中腹誹,了也的白。
“實話?”
何長纓痞笑著道:“隻是我個人認為的實話,錯了可不關我的事兒。”
“你子屁話真多!”
江自康怒著吼道:“這些大人們哪一個吃得鹽都比你吃得米還多,隻是無事聽聽你的胡言亂語,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金口玉言?”
“哈哈,福卿,你這個愛將可不是胡言亂語;咱們吃的鹽是不少,不過後生可畏,可不能等閑視之;何守備,吧,大夥兒都聽著呢。”
“上策,”
何長纓環視了一圈眾人,幽幽道:“今晚就下達命令,帶走一切能帶走的物資,所有的軍力全部撤退到安東九連城防線,讓後跟東洋人打持久戰,拖死他們!”
屋子裏麵頓時靜悄悄的鴉雀無聲,葉誌望著何長纓更是眼露精光。
何長纓的這個‘上策’,其實是他一直就想實施的決定,隻是假如一槍未的退回去,沒有過硬的理由和替罪羊,估計到了鴨綠江右岸,朝廷砍自己腦袋的聖旨就過來了。
“一派胡言,爾為國賊!”
左寶貴氣得火冒三丈,‘啪啪啪’的拍打著桌麵,把茶幾上麵的杯子果盤拍得‘嘩嘩’濺。
就連馬玉昆,豐升阿,衛汝貴,閔丙奭,閔泳駿,望向何長纓都是一副輕蔑的眼神。
李經方也訝然的看著何長纓,在他的印象裏何長纓應該不是一個膽的人。
而且假如怕死,他為什麼放著父親許他進總督衙門的坦途不幹,卻偏要一路風餐露宿的走這麼遠的異國山路,來到平壤。
“你個兔崽子亂什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上策,原來你的上策就是望風而逃?”
江自康失望的訓斥著何長纓:“不懂,不會話,就閉嘴,沒人當你啞巴!”
“諸位靜靜。”
葉誌沉聲道:“這個仗的確不好打,可是我們憑著地利,除了火炮不行,槍械卻不差,目前為止人數也占優;就算以後東洋的第三師團要來,可是咱國內也有援軍。”
何長纓都不想話了,可是不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就無精打采的道:“按現在這個進度,半月之內東洋6軍就會部隊集結壤城外,一旦合圍,國內援軍又遲遲不至。”
何長纓的話,讓一屋子的人都重重的打了個寒顫。
葉誌斬釘截鐵的道:“在東洋的先頭部隊抵達以後,假如援軍還沒有跨過鴨綠江,我會派重兵把守安州城,這樣有了安州城這個據點為後應,東洋人想合圍吃下平壤,也無異於做夢!”
完這些,葉誌又問道:“中策是什麼,不妨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