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纓,你真的好煩哦,整除了那事兒,你就不能想點別的麼?”
“別的?瑤瑤我覺得生命了除了和你做那事兒,別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討厭,話就好好話,你別摸啦!呀,你個流氓,把手指拿出來,我打死你個死不要臉的臭流氓!”
“瑤瑤,你就讓我弄一次好不好?都快憋死我了。”
“不行,我今沒心情,呀——,你這個臭流氓,你,哦——”
“何長纓,如果有一我消失了,你會怎麼做?”
“哈哈,我當然會找你,就是走遍涯海角,全世界,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笨!我是,假如我死了呢?”
“呸,打嘴,哪能這種不吉利的話。”
“我是假如呢?就是一個設想而已;咯咯,何長纓,你的臉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想吃人啊?咯咯,告訴我,我好想知道。”
“嗬嗬,那樣的話我就會在你的墳前栽滿鮮花,春,夏,秋,冬,要讓鮮花永遠都不在你的墳頭凋謝。”
“你的哦,咯咯,何長纓,可不要忘記了。”
何長纓的大手哆嗦著掏出一支煙,顫抖的雙手一連劃斷四根火柴,才點燃嘴裏的香煙。
“你還在那裏,可是我卻跑到了一百二十年以前的滿清;我就算再努力的活著,活到一百二十歲以上的奇跡,那時你也不過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而已。”
何長纓滿嘴的苦澀,朝著那個站在沙灘上,迎風而立的裙裝女子走去。
“列夫先生,請您自重;您在彼得堡已經有了妻子,而且還有著數目眾多的情人,我沒有興趣。”
那個女子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對著身邊一個長得人高馬大,滿臉毛茸茸的絡腮胡的沙俄青年道:“很抱歉,我不是您想像中的那種人。”
“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固執,當我情人有什麼不好,一個女人需要的不就是享受?金錢上我可以讓你盡情的揮霍,身體上麵,相對於這些亞洲猴子來講,我列夫絕對能讓你滿意。”
聽到這個沙俄青年越越無恥,這個叫曼的女子清純的俏臉氣的通紅,大眼睛憤怒的瞪著那個叫列夫的沙俄青年道:“列夫,請您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了,您的話讓我感到惡心!”
“惡心?嗬嗬,曼你還是一個處女吧?都不知道男人的滋味;要是你嚐過了我的大家夥,絕對會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個叫列夫的色鬼一臉淫笑的望著這個叫曼的女子,下流的調笑著。
“無恥!”
那個女子伸出手,高舉起來就要扇那個沙俄流氓,卻被那個家夥輕輕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曼你的手真嫩,東方的美女和我們歐洲女人就是不一樣。”
“砰!”
列夫正抓著全力掙脫的曼的手腕不放,冷不丁右腦耳門子處就‘轟’的一響,被何長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惡狠狠的砸了一拳頭。
“啊——”
列夫疼的一聲慘叫,雙手抱著頭,感覺腦袋如同被巨木狠狠撞擊過一般,一片轟鳴。
這一聲淒厲的慘叫在整個海灘滾滾而過,驚得眾人的目光都詫異的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