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前方刑訊房裏麵,隱隱傳來一個女子的嚎叫,還有一群男人得意放縱的嬉罵聲。
何長纓的臉色頓時就暗了下來,朝著刑訊房走去。
“啊——,你們這群畜生,有種你們今打死老娘!”
刑訊房裏,一個帶著東北口音的女子,嘶聲大罵著。
“哈哈,一個狗漢奸的賤婆娘,還這麼嘴硬?看你哥哥們今伺候不好你!”
“啪!”
隨著一個津味兒的流痞話聲落下,又是一記響亮的鞭子聲傳了出來。
“哥幾個鬧的歡啊?離老遠就聽到這裏嚷嚷。”
何長纓用腳踢開房門,臉上皮不笑肉笑的道。
“何書辦來了,老劉正在招呼兄弟們伺候劉棻的婆娘,不過這娘們的嘴兒倒是硬實。”
看到何長纓走進刑訊房,金師爺一臉興奮的招呼,裏麵幾個拿著鞭子棍子的獄吏也停止了施用刑,紛紛恭敬的給何長纓行禮打招呼。
“屁!不是大人交代這娘們兒隻能揍不能摸,老子早就叉開她的兩條大腿,放在木驢上一架,保準兒話而倒的比豆子還快。”
邊上坐著的一個抽旱煙的老獄吏痞子,砸吧著嘴巴道:“劉棻這個狗漢奸,倒是找了一個細皮嫩肉的俊俏婆娘,你看看這乃子屁股大腿,嘖嘖,真是饞死個人;汪開甲這條光棍的老娘都八十多了,聽到兒子作孽,直接就在屋裏一頭撞死了,他汪開甲要是有個女人,兩人屁股對屁股的綁著,那打著才爽快,嘿嘿。”
何長纓點點頭,看到架子上綁著一個二十出頭的豐滿女人,衣服被這些獄吏故意的潑上水又扯打的七零八落,露出來一對白嫩嫩顫巍巍的倒扣大玉碗,上麵布滿了鞭子抽打的道道血痕。
更讓何長纓吃驚的是,這個女子的下身的褻褲居然已經被這幾個齷齪鬼完全褪到腳裸,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同樣布滿血痕的豐滿大腿,和根末處那一簇驚心動魄,讓人麵紅耳赤的蒿草。
“是不是有點過了?畢竟漢奸是劉棻,不是這個女人。”
何長纓看的有些不忍,這種株連家人的行為,作為一個未來人,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刑訊房裏猛然冷場,金師爺更是僵硬著老臉不知道該些什麼。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呸——”
那個女人猛然張口,吐了遂不及防的何長纓一臉帶血的口水。
那個叫老劉的獄吏頭子更是樂的哈哈大笑:“何書辦,您看到了麼?這女人就是一頭倔驢子,不是大人講究規矩,老劉我早就脫了褲子嫩的她服服帖帖。”
“你日啊,你日啊?你個老雜毛,老娘我全當被野狗嫩了,今你嫩不死我,你就是我親兒子,你一屋子都是亂人倫的雜碎!”
那個女人抬起了頭,露出了滿頭秀下麵一張不上很漂亮,但是卻充滿野性的麥色的臉蛋,目光裏麵帶著絕望的瘋狂,死死的盯著老劉嘶吼著。
“我槽你個賤貨!”
那個獄吏老劉一聽就氣紅了眼睛,嘴裏麵不幹不淨的咒罵著,衝到那個綁著的女人的身前,舉起手裏的巴掌,就重重的朝著那個女子高揚起的臉蛋扇去。
這時候,那個女子猛然大大的張開了她的嘴,露出一嘴潔白裏染滿血紅的利齒,偏著頭顱,如同凶悍的野狗一般的,狠狠的朝著老劉扇過來的大手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