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纓當時就給李經方行了一個真心實意的大禮。
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即使何長纓討厭這些侮辱人格的大禮就如同討厭自己腦袋後麵拖著的這個豬尾巴一樣,可是他不得不入鄉隨俗。
至少在現在他沒有能力改變的時候,暫且隻能這樣。
席間李經方到為他謀了一個位子,到直隸津海關道兼直隸津海關監督盛懷宣那裏當差。
對於這個清末的紅頂商人,何長纓算是聞名遐邇,然而他的目光卻不在經濟上麵,至少在現在,何長纓的目光還無暇投注到經濟上麵。
雖然一個國家,經濟是製霸下的基石,不過對於現在的滿清來講,當前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打垮或者戰平窮的叮當響的東洋。
做到了這一步,才能再談之後的啟民智辦教育,興工廠強科技。
在經濟科技軍工能力足夠強悍之後,才能再談下製霸這個話題。
不然滿清還沒從泥坑裏爬出來,就開始邁大步子狂跑,注定就是一個摔死的結局。
就像二戰時期的東洋,自己實力還不到家,就硬著頭皮瞎摻和著搞什麼‘軸心國同盟’,妄圖參與瓜分世界的盛宴。
結果就算前期完美的偷襲了珍珠港,然而才過去半年時間不到,在珊瑚海就被美軍成功的狙擊了他們咄咄逼人的攻勢。
接著在一個月之後的中途島,美軍的太平洋艦隊更是直接打爆它的四條航母,徹底的把東洋揍成死狗。
“假如跟著盛懷宣混,倒也是一個良策;之後再想法子搭上袁大頭的路子,提前和孫大炮搞好關係,等袁大頭不行了,就去投孫大炮,再想法子和蔣光頭拜個兄弟;這一輩子就算是外麵狂風暴雨,我也可以榮華富貴老婆妾一大堆的過著安逸的好日子。”
躺在床上,醉醺醺的何長纓自言自語的道:“放著這條陽光大道,可是我怎麼還是那麼不開心呢?”
“咚咚咚。”
何長纓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外麵一陣重重的砸門聲,他睜開眼睛一看,窗戶上紅彤彤一片,太陽都起的老高了。
“誰呀?來了。”
何長纓不爽的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就看到粉嫩俏麗的薛迎春站在門外,手裏麵端著一個木盆,裏麵放著幾件嶄新的衣服和一對高腰布靴。
何長纓被薛迎春明媚的臉晃的心跳加,看到她木盆裏的新衣服不禁微微一愣。
“什麼愣,趕緊把衣服換了,一身臭烘烘的酒氣;我叫六子給你端一些水,你在屋裏好好的洗一洗,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木盆裏就可以了。”
薛迎春麻利的把手裏的木盆送到何長纓的手裏,轉身往左廂房那邊走去。
何長纓看著薛迎春那青布一裹圓的上衣勾勒出的窈窕腰段兒,感覺自己的下麵又可恥的硬了。
何長纓洗過澡,又換上了新衣服新鞋子,本來想親自的把木盆送到薛迎春那裏去,結果色痞子六子二話不的就衝到何長纓的屋裏,端著木盆就興衝衝的朝著左廂房那邊跑去。
“這子,毛張齊了沒有?就懂得看漂亮女人了。”
何長纓正笑著想著,就聽到院子裏傳來六子‘啊’的一聲大叫,‘哐當’一聲,裝滿換洗衣服的木盆子都掉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