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勇驚駭的問道:“你還真把她的臉花了?”
飛哥看著周大勇不滿地說道:“那是必須的,我阿飛隻要答應了別人可是從不食言的。如果答應了別人又做不到,我還怎麼在這條道上混?不過話說回來,等我們見到目標時,真舍不得花她臉呀。那個小身材不做模特太可惜了,但如果她做了模特被人潛規則了也TM可惜。她胸前的那兩座山峰,嘖嘖,真TM完美無比!可是,為了生活,也為了不食言,兄弟們還是不得已花了她的臉。不過,我們也算是手上留情了。”
周大勇心裏一凜,他沒想到還有能和梨花胸部相媲美的女人。
“不會死人吧?”周大勇憐香惜玉地問道。
飛哥歎道:“這個倒不會,頂多毀容了,除非她想不開自殺。TMD,雇主那女人也真狠,你不知道,我們見她時,那小娘們兒比水還溫柔,沒想到,她竟然能幹出這麼歹毒地事來,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
周大勇沒想到還會有比媛媛更溫柔的女人,更沒想到那麼溫柔的女人竟然毒如蛇蠍。他不由地歎口氣搖搖頭。
飛哥看著他道:“你憐香惜玉了?”
周大勇幽幽地歎道:“再好的香和玉也與我無關,現在臉已經花了,憐惜有什麼用呢?況且我名花有主了,管不了那麼寬。”
飛哥不屑道:“你還名花有主呢,越是名花有主越能幹出齷齪的事來。雇我那女人若不是名花有主,爭風吃醋,她會花另外一個女人的臉?”
周大勇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飛哥像神探一樣推斷道:“很明顯,那是情傷。”
“哦?”
飛哥眉飛色舞道:“雇主找我時就說了,要我好好替她教訓一下小三……”
“好吧。”周大勇對這種事情很無語。
飛哥繼續剖析案情:“你知道被花臉的女人當時怎麼說麼?”
周大勇皺著眉看著飛哥道:“擦,能猜到我就成第二個福爾摩斯了。”
飛哥笑道:“那是。當時,她看著眼前白晃晃地刀子,頓時花容失色,臉色變的慘白。但她很快鎮定下來,閉上眼問道‘是女人還是男人請你們的?’我告訴她是女人,小妞倒像是很欣慰的樣子。”
周大勇覺得故事到此可以結束了,他轉移話題道:“TMD,今天下午有三個人民的警察去我家,說是找我了解案情,問我二十號去哪兒了。”
飛哥一驚:“二十號?我那一票好像就是二十號幹的,警察不會是把你當成嫌疑犯吧!”
周大勇歎道:“不知道,可是那些家夥說遲早還會回來找我了解情況。”
飛哥拍著他的肩笑道:“哥們兒,警察再問你,你可不能出賣我們哦!”
周大勇白他一眼,:“法克由,把我當什麼人了?”
飛哥哈哈大笑:“逗你玩的,怕你告密我也不講給你聽了。”
“幹了一票還不去外地避避?”周大勇不可思議地問道。
飛哥苦笑道:“唉,去外地也不是個好辦法。前段時間我們在內蒙時,當地地頭蛇太多,我們新去人又少,還有案在身,不敢強出頭呀,隻能跟著他們混,我們盡幹些給他們擦屁股的事,隻能混個溫飽。”
周大勇深有同感道:“現在這社會,幹什麼都不容易。”
飛哥笑道:“現在,你倒是人模狗樣的做起二手房東,安享太平了,這還不容易麼?”
“擦,你以為我幹二手房東就真容易麼?我把這些年在刀尖上攢下的全部家產都砸進去了,還欠了一屁股債,可到目前為止,我每月隻能收個生活費,說不定到哪天發生點意外我就要喝西北風了。”
飛哥安慰周大勇道:“慢慢來吧,我就不信,做二手房東還能讓錢打了水漂。等我搞夠本錢,我也跟朋友混,正經做個生意去。”
周大勇高興地看著飛哥道:“這倒是個好打算,我舉雙手讚成。”
飛哥一笑:“再看吧,還早呢。”
他們早說的口幹舌燥,飛哥起身去冰箱拿飲料。
喝完飲料,飛哥道:“白虎,我哥們兒都來了半天了,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怎麼還不來?”
白虎笑道:“你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不知道!天下美女都一樣,出門都要做準備,從內換到外,咱可以給她們算算時間。換個護墊十分鍾,換小內內和罩罩十分鍾,穿外衣十分鍾,化個妝半個小時,最後,走前尿個尿五分鍾,擦一下那兒又要五分鍾。至此,你算算要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