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有孕,方才你替我把脈時就應該發現了。”,葉瑤目光掃過激動的洛英,嘴角不由一抿。
“對喔。”,洛英後知後覺,癡癡一笑。
待洛秋,洛英離去後,葉瑤素手拂上小腹,目光幽遠,複而歎息,惆悵萬千。
洛夏為何如此,葉瑤心中已有七八分明了,世間除了左翼,又有誰能撥動那驕傲女子的心弦。
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
月依依而出,宮中各處,均是張燈結彩。
汀蘭將葉瑤的長發挽成牡丹髻,鳳冠緊扣,金絲流蘇垂額,金銀絲鸞鳥鳳繡長裙延地,晚煙霞紫玲子如意雲披罩身,莊雅貴韻。
“娘娘,順明公公來了。”,楚惜立於門外,輕言。
葉瑤走至正殿,裙擺波動,腰肢搖曳,明明一張平庸之臉,卻讓順明移不開視線。
“公公來此何事?”
“娘娘吉祥,奴才是奉皇上之意特意來告訴娘娘,皇上稍後會來接娘娘一同去宴會。”
葉瑤淡淡而笑,疏離清遠,自他那夜離去,他們已有多日不見,此番又是何必。
“辛苦公公了,楚惜,賞。”
楚惜拿著珍珠寶盒上前,遞給順明,順明惶恐,慌忙一跪。
“奴才人賤命卑,娘娘還是將那寶物收起,奴才萬萬不能汙濁了那寶物”,順明低頭快語,心裏暗叫命苦,那珍珠寶盒可是皇上花大價錢從南海國購得的,特地送給這皇後娘娘的,她拿這東西送他,皇上見了還不要了他的命,可是不接吧,這皇後娘娘恐怕也不會輕易罷休。
順明偷偷抬頭,瞟見葉瑤嘴角一絲笑意,硬著頭皮發問:“娘娘,您想讓奴才做什,您就直說吧,別用這玩意兒折煞奴才了。”
葉瑤朝楚惜使了個眼色,楚惜收起寶盒退出數步。
“公公起來吧,本宮也不是有意為難公公的。”
順明打了寒顫,姑奶奶,你這要是有意的,那還得了。
“公公隻需現在回去稟告皇上,本宮已經先行一步,無法與他同行便好”
“皇後好大的膽子,連朕的貼身太監都敢威脅了?”,聲音隨著風吹散,好聽如天籟。
順明頓時感覺人生一片光明,滿臉委屈的看著走近的男子。
彈花暗紋錦服襯得身姿修長,金冠束發,玉佩側掛,邪魅風流,氣宇軒昂。南晨朝葉瑤走近,唇角淺笑,美豔無雙。
順明被徹底的無視。
葉瑤眉心一擰,微微伏身。
“皇上吉祥。”
“皇後可是不願與朕一同赴宴?”
“嗯。”
鳳鸞宮一眾人徹底征住,似乎不敢相信自家主子竟說出如此膽大之話。
南晨放聲大笑,無限風流。
攬過葉瑤,南晨貼著她的冰冷玉墜,緩緩發聲,似無奈似歡愉。
“皇後可是吃醋了?”
葉瑤正要反駁,身子已被南晨抱起,大步朝轎攆走去。
“皇後的想法恐怕不能實現了,因為你是朕的妻子,自當與朕一同赴宴。”
葉瑤看著嘴角含笑的男人,心中竟是微微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