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神俊逸,但那眉目間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疲倦神態卻是無論如何都擋不住。
“南月國大皇子司馬子棋因久病成災,竟染不治之症,不日便會駕鶴西去,朝堂上下現已由皇後上官媚兒全權掌握,由丞相李執輔佐幼帝司馬子雲掌控朝政”。
驪雒先前才聽媚秋傳回來的消息此時卻在看到南宮浩羽的一瞬在次席卷到腦海深處,這一段時間以來,因南月國的奪儲,南宮浩羽他,該是很累的吧!
一雙劍眉因當下之事,竟沾滿了愁雲,她何時見過這樣的南宮浩羽?讓人心疼。
“南宮,近日,我聽說……”,嬌唇輕啟,抬眸向眼前人望去,少女輕盈的聲音讓南宮浩羽心神不由一怔,抬眸望過來。
“雒兒,你都聽說了?”長歎出聲,南宮浩羽緩身踱步站起來,轉眸掃了一眼窗菱上掛滿的輕紗,麵色微凝,開口出聲。
“此事,是上官媚兒蓄謀已久的,她想獨霸朝政,還弄了個李執過來,那李執,我讓左邱在私下查探過,原為一名‘喚郎閣’伶人,因其相貌突出,竟被上官媚兒看上。
偷偷收入了芙蓉帳下,隻是這李執野心太大,竟能說服上官媚兒讓其允許自己在朝中占領一席之地,若不是本座不想沾染太多朝中之事,哪能讓他一步登天”。
“既然如此,朝中上下重臣又為何不阻止上官媚兒的禍行呢?讓她繼續這樣下去霍亂朝綱?”
聽南宮浩羽說了這麼多,不過就是圍繞上官媚兒霍亂朝綱之罪,她就不信,以南宮浩羽的勢力能輸給一介區區女子,怕是,他是不想管吧!想到這裏,驪雒不由微斂了斂眸光,轉眸向南宮浩羽望去。
迎上少女微凝的眸光,南宮浩羽無奈歎了口氣,向她望過來,“雒兒,說實話,此事,本主不是管不了,也不是怕她上官媚兒手中的權柄,而是,本主根本就不想管,無論如何,它南月國,都是那老皇帝的江山,與我何幹?
隻是,到底,本主身體內流淌著的是那老皇帝身上的血,本主不得不管”,後來的驪雒才知道,南宮浩羽從童時起便被南月皇以各種理由送派到了紫竹山。
名為修身養病,實則卻是為了掌控其母後南宮心羽,南宮心羽是西胡前朝長公主,因為開國皇後慕藍之女,甚的先皇寵愛,手中握有大量兵權,在下嫁於南月之時。
先皇甚是不舍,怕其在鄰國之中無人幫襯而遭人欺負,便將手上的隨行兵權都交與了南宮心羽手上,隻是可惜的卻是,南宮心羽生平有心悸的毛病,下嫁南月不足三年便香消玉損。
但也有人傳言,南月前皇後南宮心羽之死非為心悸之死,還有人曾透露,南宮心羽在下嫁之時,心悸之痛便已被西胡醫治好了,至於死亡的真正原因,還需在皇後上官媚兒身上才能得到真正原因。
南宮浩羽其母姓南宮,名為心羽,因此他南宮浩羽之名取其母姓加其母字得成,浩卻為其本名,因此才得南宮浩羽之名。
鬧市北區——
“駕,駕,駕,籲……
“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要擅闖北門?難道你不知道此地為皇家要塞,若不是進宮使者斷不能入”。
北城之下,少女一襲藍色勁裝威風凜凜驅馬而來,落地的長矛上還粘有血跡,一張絕色的小臉上兼是淒然的神色,瞳眸紅腫,眸光在觸及到守城侍衛身上之時,麵色更加憤怒。
一言不和,便甩鞭而下,守城侍衛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已經挨了幾鞭,一時間,‘劈啪’聲不絕如縷,引的守城附近人群兼圍,隻一瞬,便傳到大堂之上。
婦人一臉慵懶神色,正百無聊賴的靠坐在上座的貴妃榻上來回撫弄著新塗的丹蔻,豔紅的顏色映襯在光輝之下熠熠生輝,鮮豔奪目,在聽到這一則消息後,先是微怔了怔身形,隨即勾唇直起身來。
“奧?還有這回事?本宮竟不知,這守皇城宮門的侍衛何時竟是如此的無用了,竟連一名小小的黃毛丫頭都攔不住,還告到本宮這裏來了,真當本宮有那麼閑嗎?”
最後一聲,上官媚兒幾乎是吼著出聲的,發生這種事,她能不氣嗎?還是就在進皇城的大門口,她上官媚兒是軟柿子不成,竟如此受人臉麵,剛一上台便讓人鬧笑話,真當她沒有手段不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