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在我身邊蔓延,我越來越感覺到了組織裏的冷漠,當初的感覺似乎在慢慢改變,一點一滴,我似乎都做不了什麼.在我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我還是找了副會長長談了一次,可是也沒什麼結果,副會長什麼辦法也沒有,他說他到了下次長老會任期.他也估計會卸任離開.我當時沒有任何結果和有幫助的方向,尋找到以前一些還算熟悉的會員,要不就是說無能為力,要不就是獲得一些表情上的人情功夫,我那時也算心灰意冷吧.我托了點外麵的關係,那時還算有點薄麵,我盡快的把妻子和女兒送出了國.而我也在為了自己的下一步做好打算."平叔說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當年的壓力,還有當時的情形,讓他感覺現在都會為當時的爭分奪秒而釋懷.
"我思前想後很久,最後做了一個決定,我不能繼續呆在組織裏,我也許要脫離組織,才能避開這一切紛爭,我漸漸的找人幫我把手裏剩餘的股票找了地方脫手,價格打的很低,顯示我無欲無求,隻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安度晚年,還好,那時組織裏都在忙著爭奪資源,人才和地盤,對於我的安然退出沒有太多的阻攔,而也許看的我把辛苦積累的財富就那麼便宜的賤賣了,也覺得我以後不會有什麼大的成就吧.他們似乎在看著一個失敗者的退離."
"你知道人情冷暖麼.以前我的交際其實還算很多,明麵上的,私交好的,以前是絡繹不絕,等到知道我退出組織後.就隻剩很少私交很好的人,還有來往了."平叔苦笑道.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此時無聲勝有聲。門前冷落車馬稀,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平叔喃喃的吟起了一句唐詩.."琵琶行"
這首琵琶行是唐代詩人白居易長恨歌之後又一部敘事長詩力作。講的是自己被貶到九江碰到一個京城來的琵琶女,想到了自己也是從京城貶來的……
"後來吧,還算命不絕我,我通過以前集團的關係,我買到了一塊地,當做養老的資本.嗬嗬,可誰知道那塊地,我一養就是10年,也還沒錢開發.那時的老本都沒了.我還有過找人借錢度過,托了很多關係,地也才沒收回去,很多時候,我把家裏的資產都快賣的七七八八....人生啊.總是大起大落.不是麼?"
"是,我們都是凡人,大起大落,人生不順之事十之八九,這才是人生."廉微微的笑了笑.也深深的感歎了起來,似乎能體會平叔當時的感受.也想了想了自己還算短淺的人生,苦笑.還是苦笑.
"資金鏈斷了.一個似乎看不到未來或者希望的話,就是一種無奈."平叔笑了笑似乎灑脫開來."那塊地,等我熬到了去年,終於讓我翻了身,10年前,國家還沒結束福利分房,土地並不稀缺,到了10年後的今天,我那塊地成了多少人眼裏的熱餑餑.我和一個G省東部的一個商人討價還價了快半年,終於成交了出去.而那塊地,那商人,就最少能賺3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