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第二天，沈明空、張成儉帶著奏折，來到宮門外。張成儉在宮門外等候，等宣召才可進宮。沈明空直接上了朝，許多大臣上朝時都與張成儉打了招呼。樓蘭國王等大臣到齊後才上朝來。眾大臣行過君臣之禮後，樓蘭國王問：“今天誰有本奏？如無本奏就退朝”。剛說完，沈明空出班奏道：“啟稟陛下，微臣有本要奏”。宦官過來接過奏折，呈給樓蘭國王。樓蘭王看後，臉色尤如暴雨前的烏雲。樓蘭王靜了一會兒，才詢問道：“明空，你說的事可屬實”？沈明空道：“陛下，決無半點虛言。張成儉正在宮外候著，陛下一問便知”。樓蘭王一聽，讓宣張成儉上殿。一會兒，張成儉上殿後，跪下行禮，道：“草民張成儉，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免了，平身！”樓蘭王問道，“成儉，朕聽明空說將有地震發生，說是你提供的消息。不知真假”？張成儉如實稟報：“陛下，句句屬實。這是草民無意中從中原偶得了‘木聖’張平子的‘候風地動儀’製造圖，將它帶回交給魯智勇，讓其試著秘密製造。經過幾年的努力，魯智勇終於將‘候風地動儀’製造成功且與原來的一模一樣。前不久，魯智勇發現西南方有地震，找草民商議。草民聽後立即與沈大人及幾位大臣分析了一下，覺得西南所指有六成與我國有關，三成與我國無關。但為了以防萬一，草民以為應提前做好防範疏導，以防不測，請陛下明鑒”。張成儉說完，樓蘭國王不語。立馬，文班中有一大臣指責道：“‘候風地動儀’製造圖早已失傳，豈可被你張成儉得到。就算被你恰好得到，製造出‘候風地動儀’又能怎樣？別忘了，‘木聖’當年造出的‘候風地動儀’後來也被證實預測不準確，最後不被漢朝重視，甚至有人說‘木聖’是妖言惑眾，為升官而用的騙人手段”。這位大臣剛說完，又有大臣說：“陛下，張成儉胡言亂語。地震是不可能預測的，因為它是上天對世人的懲罰，以警告世人反思己過”。立即聯名上書的大臣中有人站出反駁道：“陛下，地震與火山爆發都隻是一種自然現象，決不是什麼‘上天對世人的懲罰’。此種說法簡直荒謬至極。這是有人想用‘上天’要挾世人，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對於這種造謠者應嚴懲”！又有大臣說：“陛下，張成儉與沈大人所說有地震發生，有憑有據。別說有六成，就隻有二成的機會會發生地震，我們也應提前做好準備，以免到時造成重大損失。再說，魯智勇這麼多年為國出力，不圖官不為名，技術精湛，即然能造出‘候風地動儀’並預測會有地震發生，我們還有什麼不信的”？……立即朝廷上分為兩派，互相指責攻擊，樓蘭國王見此景，舉棋不定，不知該聽誰的話。忽然，樓蘭王看見高守財站著不言不語，有點生氣，心想：朕前段時間不過是懷疑你而已，事後很後悔。為此，朕賞賜你許多金銀珠寶和寶馬良駒，你還記恨朕。怎麼，今天想置身事外，你想都別想。原來前段時間高靈深在戰場上發現鄯善早有準備，就懷疑朝中有內奸並飛鴿傳書給樓蘭國王。樓蘭國王收到消息後立即派人密查並想起前兩年高守財之事，立即派人密查高守財。高守財第一時間就知道高靈深懷疑有內奸並告知國王。高守財立馬從府中選出一名最為信任並跟自己同為鄯善的屬下，許給其重金並代為照顧其家人且回國後會向鄯善國王請旨封其子女高官後，那名親信答應代為頂罪：謊稱自己為內奸並無意中聽到高守財睡夢中提到出兵之事，立馬將此事告訴了鄯善國王。樓蘭國王抓到此人以後，想嚴刑審問，不想此人直接招供但卻大罵樓蘭王。樓蘭王一氣之下將這名內奸殺了。高守財假裝聽到此事後誠惶誠恐，進宮來請罪，道：“陛下，微臣有罪：一、微臣識人不明：竟讓奸細混入府中且未發現；二、微臣不該睡覺說糊話並吐露機密。請陛下降罪”！說著，高守財還臉含悔恨之淚，磕頭不斷。樓蘭王見此景，大為感動，想了一下也覺不能怪高守財並懷疑忠臣。樓蘭王擺擺手，道：“起來吧！此事不怪你。誰能想到敵人如此狡猾，偽裝如此之好。你以後要多加小心些”。說完，樓蘭王給高守財以厚賞。高守財推托不敢收，在樓蘭王生氣之下隻得收了並跪下道：“多謝陛下寬恕罪臣之罪並給予厚賞！微臣定當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完後，高守財領了賞賜下去。樓蘭國王想到此處，沉臉問道：“高愛卿，你對此事有何看法”。高守財一聽，立馬出班跪下奏道：“陛下，微臣剛才在分析沈大人和張成儉所說之事，未曾留心他事，請陛下恕罪！微臣以為，沈大人所奏有理，應該預防發生地震。陛下試想：假如有三成的機會地震源於昆侖山，那我們所靠近昆侖山的州郡都將遭受損失；如果地震源於我國西南州郡，那損失會更大。加之魯智勇和張成儉為人忠誠，天下皆知，陛下不用懷疑此二人有異心。因此，微臣以為應該讓西南所處州郡加以預防，即使沒發生地震我們也無損失。請陛下明鑒”！許多大臣還想反駁可一看高守財的態度，頓時不言了。樓蘭國王一聽，立馬下旨：“朕命高守財全權負責西南州郡預防地震之事。如有所需，大司農、五兵尚書等大臣應予以配合。退朝”！眾大臣山呼萬歲後散朝回府。對於高守財在朝上的態度許多大臣紛紛疑惑不解，可不敢言。張成儉與莊夢蝶在沈府待了一天就告別回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