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郝沁讓開了擋著門的身體,讓蹲在那的賤狗露出了身形。
“哇,大哥好有個性,蹲也蹲得那麼有形,小弟是深為佩服,我買了幾瓶酒,想請大哥賞個臉,您看``````”看到賤狗,檳榔仔忙爬了起來,先是拍上幾句,屁顛屁顛的就想過去。
“別進來,出去。”賤狗不想有人進屋,從而破壞了屋裏甜美的氣息。
熱臉貼冷屁股上了,檳榔仔毫不在意,他認為,這才有老大的風範,老大要那麼好講話就不像老大了。
見進不了屋,檳榔仔忙退到門口,對自己的女人說,“還不回去打掃一下,等一下讓老大看了那模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轉臉間,檳榔仔又換上了笑容,說:“大嫂,您看,要不——到我那坐坐,嗬嗬,也讓我們這些小字輩意思一下。”
郝沁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衝著賤狗來的,那麼,賤狗又有什麼身份呢?難道說,他是名人?要不——檳榔仔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可自己沒印象啊!但``````
郝沁想的入神,可急壞了檳榔仔,一連問了幾聲,郝沁都沒聽到。
賤狗有些惱了,走到門邊,攀著檳榔仔就往外走,走出幾米後,壓低聲音說:“沒事別來煩,不然``````
說完,賤狗就想走,可檳榔仔就這樣放棄了?不,他當然不會罷休,在賤狗轉身時,他把手上的禮物一丟,跪地上,抱著賤狗的大腿,哀號著說:“大哥,你就收下小弟吧,我,我什麼都可以做的,您叫我蹲著,我絕不站著,您叫我砍人,我絕不含糊,你看,我身上還有刀痕呢,”說完,檳榔仔就站起來,快速的解著皮帶,他想讓老大看看屁股上的印子。
看到小混混脫褲子,賤狗想什麼的都有,但最有感觸的是惡心。沒等他解下褲子,賤狗就一腳蹬著他屁股上,什麼話也沒留,走了。
檳榔仔沒達成目的,但也不死心,收拾好地上的禮物後,回到了小屋,他認為,那一定是自己表現不夠,那就得想個好的辦法。於是,他躺床上想辦法去了。
賤狗回到小屋,郝沁帶著很有深意的眼神看著他,問:“你以前很有名望嗎?還是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賤狗不會欺騙郝沁,認真的想了會,說:“我不覺得我做過什麼,更不像你說的那樣。”
“那檳榔仔是在做什麼,他怎麼會認識你?難道說他認錯了?”郝沁自己給自己找答案。
“我也不知道,說實話,我不認識那個什麼檳榔仔,要不,我找他來問問。”賤狗很無辜的說。
“算了,就當他認錯了人,也不是什麼壞事,”郝沁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她認為,賤狗如果想說什麼,到時候自然會說的,就目前來說,她還是很相信賤狗的。
經過這段小插曲,郝沁也沒什麼興致了,早早的上了床,躺在那不知道想些什麼。
賤狗可沒那麼好命了,他得收拾碗筷,得洗,得掃地,得``````
幾個小時後,做完事的賤狗想找個地方活動會,幾天沒練,全身漲的厲害。
於是,賤狗對郝沁說,“我,我想出去一會,我想活動下身子。”
“那我也去,我想透透氣,我們就上天台吧!那地方挺寬敞的。”郝沁說。
於是,他們就走了出去,上了天台。
就在他們上天台時,隔壁房有了聲音,一直貼門縫偷看的女人壓著嗓音叫:“我看到,看到他們了,他們上天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