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我放你走是建立在你不傷害村民的條件下,然而你並沒有做到啊!”對此王楨義正言辭的說道,就好像自己站在真理這一邊一樣。
對於王楨的話語,山炮選擇了無視,他自己當然也是知道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去和王楨做一些口舌之爭,主動權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這個時候還不是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了,眼睛微微一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吧?”言語之中盡是輕佻之意,正所謂風水輪流轉,剛剛你是怎麼羞辱我的,現在我就讓你全部還回來。
對此,王楨狠狠的咬了咬牙,他很清楚山炮的意思,一邊看著自己一邊看了看地,那很明顯就是讓自己跪在地上啊。侮辱,絕對的侮辱,常言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其勢說跪下就能跪下的,更何況對於王楨這種早已經經曆過許許多多磨難的武者來說。
但是麵對著此時的情況,王楨又是別無選擇,山炮要自己跪下,自己又豈能不跪?萬一那個家夥做出什麼對自己父親不利的事情,拿自己可真是後悔都沒有機會啊。
萬分無奈之下,王楨的腿緩緩的彎了下去,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些時候受到一些侮辱是必須要去承受的,而此刻顯然就是已經到了那個時候。
看著緩緩跪下的王楨,王長河的心中說不出來的難受,如果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的話,他絕對會開口不讓對方受此侮辱,可是恰恰自己此時已經知曉了這個小英雄的身份,那正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又該怎麼開口呢,總之無論如何,他都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的安危絕對會跪下去,但是心中那種難捱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龔霞在人群之中同樣看著王楨,她的內心與此時的王長河一樣,當得知了王楨的身份之後心中就已經是百味陳雜,尤其到了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默默的祈禱,她隻得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保佑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能夠平安無事。
就在王楨將要跪在地上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之中響了起來“武者的尊嚴豈是能夠被他人隨意踐踏的?”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王楨下意識的楞了一下,顯然這是有人在對自己進行精神傳音,但是當看到山炮手中的碧落更進一步的逼進自己父親的脖子之時,王楨毫無猶豫的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哈哈,看來我還真是猜對了,你小子跟這男的的關係還真的不一般啊!”見王楨徹底的跪在了地上,山炮大聲的一笑,雖然他的腦子確實不怎麼靈光,但是剛才也瞥見了王楨與王長河的交流,通過對於王楨的細心觀察,山炮得知王楨與王長河的關係匪淺,所以在那個時候山炮就打定主意要挾持王長河來威脅王楨。
本來一直抱著活命至上的的觀點的山炮在不斷的被圍毆中也終於領悟,王楨這個小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須得應用一些方法與套路,不然自己到最後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於是乎一個一個看似簡單的圈套把自認為已經勝利的王楨終於環環套住,最後使得他落入了自己設下的圈套之中。
這不,對於現在已經成功挾持了王長河的山炮來說,他確實是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媽的,原來這家夥居然發現了自己的異常。其實,王楨一直認為自己掩飾的已經很好了,本以為自己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被這個山匪看出了端倪,而當王楨看向王長河的眼睛之時,從自己父親的目光之中王楨也得出了原來自己的父親也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這、這真是太那啥了啊!
聽著山炮的言語,下麵的村民們立刻開始了對於王楨身份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