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都是先天境的強者,我和葛雲可不是一類人,給他們療傷吧,權當族長幫我個忙!”
“這……那好吧!”羌魁雖然搞不懂沈墨玩的什麼把戲,不過他還是吩咐族人開始給這些弟子療傷。
武幽也是陰晴不定的看著沈墨,他要給自己療傷,他為什麼要救自己?
武幽想不通,可他也沒必要想,隻要大腿真的能痊愈,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武幽,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在想,等你傷勢好了之後,首先就得拿我當人質,然後離開之後再殺了我啊!”沈墨一步步朝武幽走過去。
“你……”
“你放心,這裏誰的傷勢都能治好,可就唯獨你的傷勢是治不好的!”沈墨走到武幽的跟前,聲音帶著一股濃烈的森寒。
“沈墨,你……你想怎樣?”武幽顫聲說道。
“殺你!”
沈墨說著,一腳朝武幽的大腿踩了下去,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武幽的嘴裏嘶吼而出,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暈厥了過去。
“是不是很疼?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你是最聰明的人?你又感覺我是你這輩子最痛恨最仇視的人,你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沈墨淡淡的說道。
“你……別殺我,我……我不想死……別殺我……”武幽大汗淋漓,那種疼痛快要讓他失去說話的力氣。
“你不想死就不殺你?可是先前羌族長說他想要回那些孩子,你為什麼不同意呢?”沈墨慢慢俯身,幾乎將臉都貼到了武幽的臉上。
“我……我……我做不了主……我……”
“沒錯,你的確做不了主,就跟你現在的命一樣,你也為自己做不了主!”
沈墨突然起身,然後他一腳朝武幽的胸口踩了下去。
嗡……
一聲凶戾的悶哼炸響從躺在武幽的地上震蕩而出,地麵在此刻轟的一聲塌陷而下,一圈塵土四濺飛揚!
武幽的胸口塌陷了下去,鮮血自他口中狂噴而出,他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墨,可能他做夢也沒想過,他會死在一個自己原來根本瞧不上眼的少年手上。
羌魁也是一臉震撼的看著沈墨。
先前那一首‘寒冬’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無法想象這種霸道的力量和先前那種曲子的彈奏居然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在一旁接受療傷的天劍門弟子看的一陣心驚肉跳,平時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師兄居然被一個先天第一重的家夥給打死了?
隻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都乖乖的接受療傷,雖然他們都不知道沈墨這麼做的原因在哪裏。
但此刻內心更多的是對葛雲的痛恨,堂堂天劍門副門主,他居然拋下了自己的弟子獨自離開,不論如何,這個消息一定要傳回天劍門,讓所有人都要看到葛雲的嘴臉。
……
葛雲,他如飛一般的離開了羌族部落,緊隨其後的還有幾名天劍門的弟子!
別人的命當然沒有自己的命重要了,所以他們和葛雲一樣,哪裏還顧得上那些重傷垂危的弟子,他們死了就死了,重要的是自己得活著。
飛奔了大概半個小時,葛雲終於停了下來!
不是他不想和羌魁一戰,他還有重要的任務在身,葛雲不想把力氣浪費在這個地方!
“沈墨,到底從哪裏蹦出來的小子,琴道居然如此至強,難道是那個什麼血琴閣?不應該啊,聽說血琴閣都是以血養琴,聽他的曲子之內隻有殺意,卻並深入骨髓的嗜血之味。”
葛雲想了半天也沒想通。
“算了,不管你是誰,和我天劍門作對,你已被下達必殺令,不管有什麼人給你撐腰還是那個什麼羌族,你必死無疑!”
葛雲冷笑一聲,朝前飛奔而去,隻是他的腳步卻在刹那突然頓在了原地!
“什麼人?”葛雲一聲輕喝,他身後的四名弟子同時拔劍警惕的看向四周!
“原來是葛門主,失敬失敬!”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緊隨著,幾名穿著豔麗如玫瑰花朵的女子從前方走來。
她們婀娜多姿,雙眼如波,每一步走下都有著無窮的魅力在吸引著葛雲和他身後那幾名弟子的眼球。
隻是,葛雲卻一點也沒有被她們給吸引到,臉上被蒼白之色所代替!
“你們是……玫瑰穀的人?”
這幾個美麗的姑娘每走一步,葛雲便要後退一步,始終和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好似這幾個好看姑娘會吃了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