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華,現在已經沒辦法出國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別走,好嗎?”葉瑾仰望著滿臉陰鬱的景舜華,祈求道。
她不想這麼卑微,她也想讓景舜華能夠去祭奠林婉婉。可是,不行,今晚她如果讓景舜華離開,那不僅僅是她葉瑾會成為笑話,還有葉氏,還有她的整個家族。
景舜華陰鬱的眸子微紅,猛地將葉瑾壓在了喜慶的婚床上,抬手直接撕碎了葉瑾身上的衣衫。
緊接著毫不憐惜,“既然婉婉已經死了,我就要拉著你給她陪葬,你不就是想和我結婚成為我的女人嗎?我成全你,葉瑾,我會告訴你什麼叫生不如死!”
下一瞬,景舜華毫不憐惜地在葉瑾的身上碾壓著,粗魯狂暴。
葉瑾的心一下就涼了,身體上的火熱和心底凝結成的寒冰撞在一起,使得她整個人都猛然疼痛起來,唇不可抑製的咬緊了,慢慢抿出一抹倔強來。
她黑如星石的眸子緊緊盯著在她身上瘋狂發狠的男人,近乎冷靜的回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結婚了,是真正的夫妻了,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從窗外折射進來的微光使她可以看清他微抬的下巴,滿是倨傲和不屑,聲音冷沉淩冽:“你用捐給婉婉腎髒作為威脅,不就是想讓我上你嗎?現在,你滿意了嗎?”
緊接著他繼續殘暴的在她身上掠奪著,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踐踏摧毀!他恨這個女人恨到要控製住自己的手,以免他想起那個人時,會忍不住伸手掐死她!
葉瑾疼的身體緊繃著,用著幾乎能撕爛的力氣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可就算是這樣,也聽不見她出聲求饒,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燦爛的笑意。
景舜華被她的笑給激怒,片刻眯了眯眸子,眼底滑過一抹幽冷的鋒芒,聲音拉低了好幾個度嘲諷的看著她,“那你可要坐穩這個不惜用身體換來的景少夫人這個位置了,否則,隨時都有人能輕易的取代你。畢竟,現在婉婉不在了,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說罷,景舜華毫不溫柔的把她的雙手給按到了她的頭頂上,厭惡的移開眼睛一味的在她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和憤怒。
葉瑾再也無法忍受他毫不溫柔的施虐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卻承受著她一生都無法承受的疼痛,沒有愛意,沒有憐惜,隻有無窮無盡般的折磨。
葉瑾嘴唇都被咬破了,血絲都溢了出來,黑眸此刻緊緊閉上了,露出一絲隱忍。
明明是倔強的讓人討厭的一個女人,但此刻卻像隻小貓兒一樣弱弱的傳出小聲的嗚咽聲,景舜華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
可下一秒便再次卷土重來的蹂躪著她的軀體,他怎麼能差點心軟了呢?
景舜華緊抿著薄唇,眸光淩厲,隨即快速抽身而出,毫不留戀,甚至就像對著避之不及的東西一樣。
然後轉身離開,一絲猶豫都沒有。
而被留在大床上的人兒身下腫脹疼痛不堪,她就像剛剛經曆過一場狂風暴雨般,現在風沒了雨停了一片恢複平靜了,她才終於能流露出一絲脆弱的把自己蜷縮在一起。
葉瑾的手顫顫的捂到了嘴上,破碎哭泣的聲音從指尖一點點流瀉出來,回蕩在寂靜的房間裏,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