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臉說左蒙,到是讓他見識到了一個男人無恥懦弱的地步。
“左蒙從我帶走的時候,她就是我君顧南的人,我君家的人,與你左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還想用她來抵債,簡直是異想天開!!”
他真是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剮,可是還不夠,他不把左家逼到絕路,讓他們自尋死路,他君顧南的名字倒過來寫。
“是是是,但是好歹我也是左蒙的父親,你能不能看在左蒙的麵上,在通融一下。”左映輝說話越發的沒有底氣,也越發的無恥。
他連直視都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隻能卑微的低著頭哈著腰。
聽到這裏,君顧南臉上的冷笑更甚。
他還有臉說自己是左蒙的父親?
有哪個父親會拿自己的女兒來抵債,有哪個父親會放著自己的妻女在外十多年,任人欺負不管,隻是每個月施舍一點微薄的生活費?
這樣的父親他倒是見識了。
“左映輝,你確定你有資格說你是左蒙的父親嗎,你這麼多年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嗎。”他聲聲逼問著。
“我……”左映輝說不出話來。
他確實對左蒙不好,也任由雨馨他們母女欺負,但是覺得也是活該。
左蒙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隻會讓他蒙羞,讓他帶了個綠帽子而已。
“你要是個好父親的話,不如回去問問左雨馨昨晚做了什麼,順便讓她明天跪在我公司門口,興許我會考慮讓她好過一些。”
“君少,雨馨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嗎,我讓她來給你賠罪。”
一聽到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惹怒了君顧南,左映輝在心裏已經將那個女兒給痛罵了一遍。
“自己回去問,還有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耗,給我出去。”君顧南看都不在看他。
“君少……”
“叫人將辦公室裏的這個人給我帶出去。”根本不在給他說話的機會,君顧南按下對講機冷聲命令道。
片刻後就有兩個保鏢進來,直接將左映輝給拖了出去。
“我說怎這麼吵,原來是有隻蝗蟲在嚷嚷。”保鏢剛將左映輝拖出去,慕傾北就走了進來,還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李文斯公司那邊的事怎麼樣了?”君顧南沒抬頭,而是看著先前從暗室裏拿出來的文件。
“有點棘手啊,你也知道李文斯那個後台挺硬的,現在知道我們拿了人,他自己的利益也在從中受損,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慕傾北走到那邊的吧台前,給自己倒了杯酒。
想起什麼,他一隻手靠在吧台上,笑眯眯的看著好友,“怎麼樣,昨晚滿足了吧。”
聞言,君顧南抬起頭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現在不僅毒舌,還跟八婆似的,那麼八卦。”
“有嗎。”慕傾北挑起眉頭,一臉狡黠的笑容,“該不會根本沒吃到吧。還是說,你幾年沒怎麼碰女人了,忘記了?”
“慕傾北,你信不信我把你和君顧岩打包送到南非的難民窟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