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多的,愛的深的,未必就得到的多。
若說值得,值不得,就看那個愛的人了。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不想與他在談下去,君顧南看了看天。
雨有些大了,他得去接那小鬼回去。
他可不想在照顧生病得小鬼了。
白錦堯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眼神沉冷,直到他消失在視野裏,他才收回視線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他根本不愛你,你這是又何必呢。”
“我不信,他以前對我那麼好,什麼事都依著我,怎麼可能不愛我。”
話剛落音,就有一個充滿了怨氣的聲音回應,語氣裏帶著恨意。
白錦堯麵色平靜,側眸看著慢慢向這裏靠近的女子。
她坐著輪椅,穿著白色的裙子,一頭黑發披散在肩上,美麗的臉有些蒼白,若不是她身後還站著一個男的為她撐傘推輪椅,她這樣出現在墓地裏,真的會讓人覺得活見鬼了。
“他隻是很久沒見到我了,所以可能感情有些淡了,我不相信他不愛我。”來到墓碑前,女子看著墓碑上和自己有著一樣麼一樣臉孔的女子,堅定的說道。
陷入愛情裏的人,最會的就是自欺欺人了。
白錦堯沒去點破,隻是看著她,他的姐姐,六年前應該葬身在那場大火裏的姐姐。
說來他們並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白家的兄弟姐妹,幾乎都不是同一個母親的。
“你身體不好,還是少出來的好,讓步陽送你回去吧。”他說的步陽就是現在為白雪羽撐著傘的男人。
白氏集團董事長,白家現任當家白富的得力助手。
“錦堯,顧南他還是愛我的對吧,你看他還知道我喜歡白玫瑰,給我帶來了這麼漂亮的白玫瑰。”白雪羽仿若未聞,一臉高興的看著墓碑前的那束白玫瑰。
白錦堯瞥了一眼那純白的玫瑰,眼裏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他。”
“總之不是現在,顧南一直不相信我還活著,總要找個合適的時機。”白雪羽彎腰將那束玫瑰拿起,抱到了在懷裏,眼裏深情滿溢。
他覺得白家的女人,可都會演戲不說,還心機深沉。
也是,若是沒有心機,恐怕在白家也是難以呆下去。
“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雨大了。”不想看到她那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樣子,白錦堯丟了一句,邁步轉身。
“錦堯,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左家那個私生女?”剛一轉身,白雪羽就問道。
語氣不鹹不淡的,卻隱隱帶著敵意。
“姐姐這些年不也是一直對顧南哥念念不忘,甚至愛的更加深嗎。”白錦堯沒轉身,語帶笑意,卻充滿了反問和諷刺。
白雪羽撫著玫瑰的手不由得一收,將一朵玫瑰捏碎,“我不喜歡那個私生女,我希望你能找個更好的。”
“我也不是很喜歡顧南哥,那你能換一個男人來愛嗎?”
“你……!”白雪羽沒想到他會這麼回自己。
“我隻想告訴姐姐,你的事是你的事,我的事是我的事。我不希望你會做出些什麼衝動的事情來,不然就算是姐姐你,我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