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關係,這幾年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我有什麼事情都會和你說的。你要是退出樂壇,以後我誰來為我寫歌!”
想急著證明她在他心裏的地位,夏月兒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比我有才華的人多得是,怎麼會沒有人給你寫歌。”白錦堯笑了笑。
“那不一樣,我隻想唱你寫的歌!”夏月兒嘶吼道。
他看著她,看了片刻後,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了窗戶邊上,側頭看著大廈下麵車水馬龍的人流。
“我在想是不是我習慣對人溫柔,以至於造成你對我的一些誤會。”
夏月兒咬著唇,眼裏布滿了淚水,看著心生憐意。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明明懂的。”他望了她一眼,眼裏不在裝著以往的柔軟,“以前,你在媒體麵前將我們的關係說的曖昧不清,我直接忽略。當做是你小不懂事,可我沒允許你借著我的名義去傷害別人吧。”
“你什麼意思?”夏月兒心頭一慌,眼神閃爍了幾下。
他在說這些時,臉上和眼裏是從未有過的冷意和陰森。
那種陰森和一直都對人十分冷酷的人不同,他這種一直以來都是以溫雅的形象示人的人,突然變得陰冷,真的要駭人很多。
“前段時間,你是不是有去找過蒙蒙的麻煩,還傷了她。”白錦堯轉過身,直麵對著她,冷冷問道。
那次看到蒙蒙出現在那裏他就很奇怪,她們學校離那個地方挺遠的,她怎麼可能一個人跑到那邊去,還弄的滿身是傷。
想了想,離那裏最近的就是夏月兒一處住所,蒙蒙臉上的傷明顯是被人劃傷的,還是被利器所傷。
他沒記錯的話,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還隱隱帶著紅痕,應該是被人扇了巴掌造成的。
夏月兒為了掩飾慌張,眼裏雖然還噙著淚水,卻還是立刻笑了起來,“我找她幹嘛,她是君少的人,我又怎麼敢傷她。”
“月兒。”白錦堯淺淺的喚了她一聲,他垂下眼簾,遮住了眼裏的情愫,“我不喜歡說謊的人。”
夏月兒咬著唇,說不出話來了。
可能換做別人她還會去辯駁,說不是她做的。
可麵對他即使不在笑都會顯得溫柔的臉,和那句我不喜歡說謊的人,怎麼也開不了口。
“我不希望你以後在去找她麻煩。”
“為什麼會是她,她有什麼好的,她都成了君顧南的情人了,你就那麼喜歡她?”
辯駁的話說不出口,可夏月兒怎麼可能甘心,自己喜歡了幾年的男人就在剛才在那麼多記者麵前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讓她成了一個笑話。
她怎麼可能甘心!
“她什麼都好,唯一的不好……”唯一的不好,大概就是讓他愛的太過深刻了。
夏月兒握緊了雙手,好不容易才壓住自己的情緒,和往上串的妒火。
極力揚起一個笑容道,“我知道了,我不希望被錦堯討厭,畢竟錦堯是我這一生最最喜歡的人了。”
是,她從來沒有對誰這麼喜歡過,喜歡到連做自己都小心翼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