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鳳恍然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蘇茜姐姐對中華文化如此精通。”
霖雨心中不免有股說不出的味道,想蘇茜一個外國人對中華文化如此熱愛,以華人自詡,再想想現在的年輕人,什麼哈韓哈日,更有一些人留了幾年洋便滿嘴洋屁,連一句囫圇地中文都不會說了,想到這裏心中不禁對蘇茜充滿了敬意。
驅車二十來分鍾,便到了向南學院的宿舍,和霍振斌道別之後,霖雨拖著兩個碩大地行李箱像門口走去,還沒等走到便大叫道:“老師姐姐,天心,快點開門,我們回來了。”在身後的兩位美女都不禁搖頭苦笑。
門倏地打開了,慕容天心站在門口苦笑道:“你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就要世界大戰了。”
霖雨不由朝屋內望去,我靠,怎麼這麼多人,之前和自己有過接觸的基本都到了,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隻見滿屋子人都怔怔地看著自己,好像時間停止了一般,霖雨心頭一寒,乖乖,現在進去還不給他們五馬分屍了,於是把手裏的箱子往邊上一撂,轉身撒腿就跑,嘴裏大叫著:“你們頂著先,我先閃了。”精神力全開,風的韻律飆到最高,他整個人像離弦之箭般躥了出去,身後帶起一陣塵土。
站在門口的三人看著倉皇逃走的霖雨,額頭不禁滲出一滴豆大的汗珠。
不知不覺見霖雨跑到了之前自己挨刀子的地方,他放慢腳步,來到那天和慕容天心坐過的長椅旁坐了下去,然後呆呆地看著湖麵,回想起這段時間匪夷所思地經曆,霖雨隻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下意識地掐了自己一下,奶奶的疼死我了。這才相信自己原來沒有做夢。
“難得有這樣的閑情可以坐下來欣賞風景啊,”霖雨不禁唏噓道,“本來以為今天禮拜六,能好好休息一下,現在倒好,變流竄犯了。”
自嘲了幾句之後,霖雨解下綁在腰間的黒袋子,拿出那塊奇怪地玉佩仔細查看起來。那玉佩成梯形狀,上麵小下麵大,隻有火柴盒大小,正反麵都雕刻著讓人看不明白地花紋,霖雨細細摸著上麵的紋路,他能感到這雕刻之人的水平相當之高,好像是用筆畫出來的一樣。
霖雨常聽人說玉是要養的,養玉又稱盤玉,具體怎麼個盤法他當然不知道,反正他聽說是要用手不停地揉捏,還要用心去感覺。他也不做多想,狠狠地放在手上搓了幾下,完了再看看玉佩,發現這白色地玉佩有些隱隱泛紅,於是又搓了一會,哪知那玉佩越搓越紅。
霖雨不禁奇道:“嘿,這玉還能變色,我倒是頭一回聽說。”過了一會那玉佩漸漸地又回到了原來的豬油色。
正當霖雨要把玉佩放回絨布袋子時,他突然感到這玉佩在微微地抖動,霖雨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於是把這玉佩放在長椅上,不一會“篤篤篤”的聲音傳來,他大吃一驚,簡直讓人不可思議,這玉佩就好像活物一般讓霖雨感到毛骨悚然,雖然現在太陽正當頭,但他還是覺得背脊上涼嗖嗖的。
過了一會霖雨見著玉佩再也沒有了動靜,壯起膽子閃電般地將這塊玉佩塞回了袋子,紮緊袋口後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這時那玉佩又開始顫抖,而且比之前抖得更厲害了。
就在這時霖雨突然感到湖裏傳來一陣猛烈地拉扯之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個人就“嘩啦”一聲栽進了湖裏。
我靠,什麼情況!嗯?怎麼感覺有人在拽我的腿,在水裏的霖雨伸手想去抓開扯著自己雙腳的東西,但手摸到雙腳處卻空無一物,可那牽扯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霖雨心中一驚,難道是遇到不幹淨的東西了?不會這麼衰吧。精神力立刻散了出去,他立刻就感到有一股冰冷地精神力在自己的下放拉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