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男的則是長著英俊帥氣的臉龐,一襲白衣,飄飄欲仙,額頭處長著一對短短的龍角,正是自己的便宜女婿敖丙。
冥河教祖不由的欣喜萬分,笑著對敖丙說道:“真沒想到是你救了我。這個可惡的賤人,終於有遭報應的一天了,等到我的傷勢恢複了,一定要親自處置這一對叛徒,咦?羅睺那個叛徒呢?我一定要滅他全族,以泄此恨。”
“那個並非是羅睺,而是她的兄長和生前的丈夫,名叫伊邪那岐,她的原名叫伊邪那美,本來他們是妖皇帝俊的兒女,這與為何取了這樣一個古怪的名字,我也不得而知,我隻是知道,她後來伊邪那岐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兒子卻是一個火神,一出生就把她給燒死了,然後她就來到了幽冥界,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卻見敖丙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而你所不知道的是,在她死後沒多長時間,她的丈夫就潛入了幽冥界,與她見了麵,卻被阿修羅王羅睺給撞破,伊邪那岐便殺了羅睺,奪了他的舍,更偷偷與她重敘舊情,後來更是合謀暗算於你,奪取了你的權力,不過現在伊邪那岐已死,伊邪那美也被擒,四大阿修羅王無一幸存,你以後可以安穩的做你的冥河教祖了。”
“什麼?”冥河教祖這才從狂喜中清醒過來,聽說自己麾下四大阿修羅王無一幸存,也不由的歎息不已,現在自己受傷,四大阿修羅王又死,一旦天庭派人攻打,豈不會連整個阿修羅界都保不住?
所以,冥河教祖陷入了沉默之中,不知道自己該當如何是好?便把自己的苦惱告訴了敖丙。
卻聽敖丙緩緩說道:“依我說,這幽冥地府那麼大,你的族人根本占據不了那麼大的地盤,四大幽冥國隻占其二便可,至於其他兩國,你可分別贈與天庭和西方教,這樣一來,兩方勢力互相牽製,你夾在中間,反而是被拉攏的對象,自可保你族群無憂。”
冥河教祖默然半晌,緩緩歎道:“看來也隻好如此了。我這就派使者上天庭和西方教,表示臣服之意。怪隻怪本座倒黴,攤上了你這小子和這個野心勃勃的賤人。”
敖丙淡淡笑道:“我和她不一樣,她隻是會壞你的事,而我則數次幫助於你,否則的話,恐怕你現在還身陷囹圄呢。”
冥河教祖哼道:“算你說的有理,不過你製造的麻煩和對我的幫助頂多也算是功過相抵,更何況你還白得了我一個女兒,算起來還是本座吃虧。”
敖丙則哈哈笑道:“如非是因為嬌雨,你以為本太子會救你出來?我定會把讓阿修羅族徹底除名,該投胎的投胎,該升天的升天,該受罰的受罰,該滅殺的自然也毫不留情。”
冥河教祖麵色一白,知道自己都不過敖丙,不再理會敖丙,而是對著伊邪那美說道:“你不是自恃美貌嗎?從今日起,我就把你的醜惡麵貌公之於眾,讓整個阿修羅界都知道,但當初統治他們的,究竟是一個何等醜陋的女人?看你以後還如何在我阿修羅界立足?”
便命侍衛將伊邪那美綁到幽冥血池之外,任憑阿修羅族人參觀這個三界最醜陋的女人。
伊邪那美心若死灰,受不得折辱,在若幹年後自殺身亡,後轉世投胎,再世為人,終於棄惡從善,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